一个大臣率先说道。
“就是!”很快,附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等连续五人未曾见过陛下,如今陛下如何,伤情如何,我等一概不知,若是左桃掌事想要谋害陛下,我们都不知道。”
“大胆!”左桃指着那个说话的臣子,“我与陛下是在蜀地时便有的情分,岂容你玷污!”
“情分?”又一个大臣说道,“在权利面前,情分又值什么价?”
“今日,要么让我等面见陛下,要么,我等会选出新的陛下!”
“哦?”一道魅惑的女声在大殿外响起,“选出新的陛下?”
所有人都往后看去,一抹身穿红衣的身人影慢慢走进大殿,红黑色的袍子上绣着金色凰鸟,及腰的青丝用一根金簪束住。
“参见陛下!”一直没有发话的一个老臣正要下跪,萧景娋赶紧上前托住他的手臂,“魏爷爷,不必多礼。您是父王的老师,也是孤的启蒙之师,不用跪拜。”
魏太师这才看向萧景娋,“多谢陛下。”
萧景娋走到龙椅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的众位大臣,众人齐齐下跪,“参见陛下!”
萧景娋轻蔑的看着底下的众人,“方才说话的几位,都站出来吧。”
三个大臣站了起来,萧景娋看着最前面的大臣,笑了一下说道,“哟,这不是咱们前任陛下的外祖吗?”
“督查院,左督御史,范大人。”
“怎么?还想扶持孤那位不成器的流放皇兄登基吗?”
“孤这位皇兄被范大人救出来,想必此刻应该是养在范大人的府邸呢吧。”
“你!”范大人吃惊的看着萧景娋。
“好奇孤为什么知道?”萧景娋朝右栀伸出手,右栀将一把长弓放到她的手中。
“明明是在官驿将人救出的,明明有一个长得和萧景声一模一样的人去了流放之地,为什么孤会知道?”
“这萧国天下,终究是孤的天下。”萧景娋又朝左伸出手,左桃将一根金箭放到她的手中。
“孤的心情好,允许你们几个给孤演一出戏。没想到,你们竟还想以蝼蚁的身份做出些别的。”
“范大人,不说说吗?”
范大人看着萧景娋,“臣没有别的要说的,臣只想问,陛下是怎么活的!”
萧景娋把玩着手里的金箭,“南疆有王蛊,百年得一只,拥有王蛊者百毒不侵,吸食人血之后,本体的伤恢复极快。”
“孤好巧不巧,是南疆王的外甥女,得了一只王蛊。”
“否则,南疆王族百战百胜,喜饮人血的消息又是怎么传出来的呢?”
范大人笑了一声,“既如此,臣没有遗憾了。”
“还有工部尚书和太仆寺卿。”萧景娋又看向另两个大臣,“还有什么遗言吗?”
两人相对一眼,并没有说话。
“既如此,就让孤来说吧。”
“也好让这天下人,让这后世人都明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