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用一句“陶叔,怪我,是我拖累了你”来向对方表达内心的浓浓愧疚之情。
“傻孩子,怎么能怪你呢,是我自己的选择,与少主无关。如今我只求少主收手吧,不要再与那姑娘见面了,她若是哪天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只怕……只怕……”
“只怕她会找我寻仇?”何致盼轻笑了一声,“所以陶叔你早就知道了我与她的关系,也一直都知道她还活着,每次从蒙诏传回有关她消息的信也是你做的?”
“是。”陶鸵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他揉搓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我也不想如此的,只是少主派去蒙诏打听那姑娘消息的人……早跑了!”
“跑?为何跑了?”何致盼不相信。
之前的气氛过于凝重了,陶鸵试图用接下来的话来缓和一下关系,遂故作轻松道:“为何,因为没钱呗,我们本来就穷的响叮当,少主又不给人额外的补贴,这年头什么都不图还愿意做事的人恐怕已经没有喽。”
“哦?”何致盼倒是很给面子,饶有兴趣的问,“那陶叔图我什么?”
这人上了年纪啊反应都有些慢,陶鸵闻言先是一懵,过了一会儿才开始放声大笑,道:
“当然是图少主以后给我养老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