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觉得强者生来就有保护弱者的义务,或者说没有什么人生来就有什么不得不去做的义务……好像神子除外?在她看来他们咒术师享受权利的同时履行义务,是一种社会契约等价交换罢了。她之前一直在按照他的喜好做事,但却发现他好像也不是完美无缺的“完人”。
核桃版的脑仁难得思考了一下,不太想管身边人的心情与反应,只想直白的说出自己的看法:“为什么要给自己那么重的责任?又为什么要寻求所谓的‘大义’?人活一世,过好自己……这不就够了吗?”
小女仆是真的在疑惑,总觉得接下这个任务后,黑发同学的心情似乎沉重了许多,哪怕他表现的无任何异常,依旧嬉笑怒骂斗嘴打闹,但却总觉得他心上压了一块沉甸甸的东西……说不上来从何得知,大约是直觉使然。
防晒迟迟没有涂好,过了好半晌,才有什么冰凉凉的东西接触到了肌肤,接着一双滚烫的手掌抚上她的肩头,少年的声线似乎还带着一些笑意:“音说的对,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
手掌温热了防晒,肌肤与肌肤的接触,在乳液的滋润下没有什么粗糙感,反而十分湿润滑腻,从肩头到蝴蝶骨,一小片的距离却涂抹的缓慢而认真,手掌主人很是克制,做着十分亲密的动作也很小心绅士,只允许自己与少女的肌肤接触在裸露的一点部位……克制而温柔的举止让小女仆很不舒服的躲开了少年人的手:“你还说自己不热,你的手都要把我烫到了!”
坐了半天思想工作才好心帮人涂防晒的夏油杰:……
小女仆瞪大了眼睛:“你脸都晒红了!”她伸出手指戳了戳夏油杰的脸,如同朱砂晕在了白玉之上,从额首蔓延到耳垂,“好烫……杰,你不会中暑了吧!?”
收回手的夏油杰为自己挽尊:“………………是有些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