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承认:“找些东西。”
宋溪哦了声,转到一旁,等再转回来,她手中握着样东西:“可是这个?”
路瑶闻言定晴看去,看清她手中握的东西模样,眼睛一亮:“对,就是这个。”
竟然没掉,还被宋溪捡到了,路瑶再一次感叹自己的运气出乎意外的好,这让她不免想到了萧凌,这个书中主角,她想,难不成是受萧凌主角气运影响?
说起萧凌,路瑶又想起他昏迷前两人的对峙,当时,她还没来得及回答萧凌的话,这人就晕了过去,想他醒来,这事肯定没完。
想到这些,她脑袋就开始疼,不是假的,是真疼,路瑶揉着头,手指适时摸到了后脑勺的包,下意识用力摁了下,瞬间疼得嘶了起来。
宋溪听到她的呼痛,忙过来扶起她又在小榻上坐下,她看着路瑶有些好笑道:“你脑袋不知在哪撞出个包,别去碰,到时候去医馆问大夫拿些药油揉揉就好了。”
说着,她顺带把手中的玉簪放在了路瑶手上,“之前在你身上发现的,换衣服的时候我顺带把它拿了出来。”
路瑶看着玉簪,她抬头又看宋溪,然后在她诧异的目光下又把玉簪塞回她掌心:“你拿着,等会不是要去医馆嘛,你把这玉簪拿去换钱。”
宋溪连连摆手拒绝:“不用不用。”她皱着眉,“你们逃跑那么危急的情况还要带上这簪子,它对你来说肯定有特殊含义,当掉多可惜。”
路瑶一听笑了,她连带宋溪的手一块握住:“不是,你拿去当了吧,钱都拿着,就当做诊金,要是还有剩,就充当我们夫妻二人的借住费。”
瞅着宋溪还想拒绝,她脸一摆,气势就出来了:“怎么,不收下是打算赶我们走嘛?”
宋溪听这话,哪还敢拒绝:“路知姐姐,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宋溪虽然不识字,可也知一个道理,我既然救了你们,肯定会帮到底。”
“那就好。”路瑶推着她收下,宋溪无奈只能如她所愿。
船走了没多久,就靠岸了,岸边拴着一辆驴车,宋溪先扶着路瑶下了船,没一会,她就看见了宋溪口中的相公冯安,高高大大标准的一个庄稼汉模样。
在她们之后,他扛着仍在昏迷的萧凌也下来了,把人放驴车上。
一辆驴车挤不了四人,冯安就让宋溪和路瑶坐了上去,他则牵着驴车走。
宋溪口中的县城离得不远,不出半时辰就到了,他们赶着驴车直奔医馆。
大夫给萧凌把过脉,就开始扎针,路瑶心里忐忑,紧紧盯着,银针扎下去后,原本闭眼一直没有声响的人突然皱起了眉,看着有苏醒的预兆,可没过多久,就又安静了下来。
看着如同尸体般无声无息的人,路瑶总觉得害怕,她没忍住开口:“大夫,萧......我相公怎么还没醒?”
大夫闻声看了眼她:“待恶血散去,他自会醒来。”
恶血,也即淤血。
看她着急,宋溪就上前帮他问了大夫不少问题,确定萧凌这些伤不危及性命,在场三人都松了口气。
大夫看过后,便开了药,几人提着药,又在路瑶要求下,去当行当了玉簪换了银子,这才打道回府。
宋溪所在的村庄不大,总共不过几十户人家,宋溪与冯安的屋子在村头,两房的构造。
冯安把萧凌搬到了另间宋溪为未来孩子准备的房里去,路瑶则跟着宋溪去熬药。
等药好了,喂药又得费一番功夫。
等折腾完这些,她一身汗,刚换上的干净衣服又湿了大半,她只得倒些热水擦擦,又找宋溪要了身新的。
还好两人身形相差不多,路瑶穿上也不至于太突兀,就是宋溪的衣服大多布料较为粗糙,她穿着有些难受。
宋溪和冯安都还有事要忙,待他们安置好,便又提着农具出去了。
萧凌还发着高烧,路瑶离不开身,只能在房间里看着人,过会就用手试试他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