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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天宠溺(2 / 3)

心情舒畅,一时得意忘形,竟忘了尊卑有序。

一抹白影越过,白墨策马在前,转身冲她笑道:“敢不敢跟我堵一次。”

这一笑,苏木棉觉得皑皑白雪都要融化了,她怔了一怔,结结巴巴道:“赌……赌什么?”

“倘若你赢,我便教你射箭。倘若我赢,我要你亲手做个香囊相赠。”

苏木棉脸色绯红,推脱道:“我……我针线不好。”

“怎么?怕了?”他手持缰绳故意在苏木棉马前转来转去,惹得小马驹阵阵嘶鸣,甚是不瞒。

“好,赌就赌!不过,我也要挑一匹像你这样的高大白马。”

“如你所愿。”白墨特意嘱咐人挑了几匹温驯的马来。

不多时,苏木棉便挑中一匹白鬃骏马,高大威武,被毛珍珠般亮白。一旁伺候的马奴又给白马喂了些草料,这才将缰绳递给她。

苏木棉本想打听一下苏曲曲的消息,那马奴似乎害怕般,只摆手不断后退,整个人缩在宽大棉袄毡帽中,脸都看不甚清。

莫不是个聋哑人?苏木棉没多想,牵马出场。

白墨早已等候多时,手扬马鞭趾高气扬道:“我可不会让你。”

“那来追我呀!”苏木棉跳上马背,双腿轻碰马肚,骏马已奔出数十米。

白墨双眸一亮,策马奔出。

骏马奔腾,溅起白雪纷纷,一红一白人儿雪中疾驰,斗篷翻飞如蝶,你追我赶。

耳畔风声呼呼,苏木棉脸挂笑意,心中宛如风一样自由洒脱。这一刻她忘却了烦恼,忘却了忧伤。像风一样,肆意飘在天地间,无影无踪,随心流动。

这一刻,是真正的自由。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骏马蓦地颠了几下,似乎焦躁万分,苏木棉差点被颠簸下来。她脸色刷地惨白,只好死死拽住缰绳,不让身子掉下去。骏马早已偏离路线,四下白茫茫一片,苏木棉也不知这是何处。

白马嘴角涔出丝丝鲜血,昂头暴躁嘶鸣,竟发疯似地冲向一处崖边。

苏木棉惊叫出声:“白墨,救我!”

千钧一发,嘶鸣阵阵,一只大手倏地将她拦腰抱回马背上,身下骏马仰头扬蹄,马蹄离崖边只差一寸。

“系统恭喜您已通过第九次生死劫。”苏木棉软泥般摊在白墨怀中,从未这样后怕过,也从未这样安心过。

“查!彻查!”白墨盯着随后赶来的仆人,眼神似将人撕碎般。

李侍卫知他这一怒非同小可,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便将嫌疑人带到二人面前。

“公子,属下从此人身上搜到这包药,也正是此人日常照料那匹发狂的白马。”

“摘下毡帽。”白墨冷冷道。

那人跪在地上瑟缩几下,又将帽檐往下拽了拽。

白墨怒不可赦,抽剑挑翻毡帽,却露出一头乌黑长发,一张圆润的脸。

“苏曲曲?”苏木棉不敢置信,她是嚣张跋扈,但也不至于有胆子害她性命。

苏曲曲哇地大哭起来,“我只是想让你从马上摔下来,躺个十天半个月,谁让你自己不小心,偏偏往悬崖边上跑!”

“还敢狡辩!来人,将此人押入大牢!仔细盘问!”

苏木棉忙拉住白墨衣袖,递过一杯茶道:“公子,莫要动气,先喝口茶。”

“怎么?你又要求情?”白墨没好气道。

苏木棉跪下低声央求道:“公子,人毕竟是奴婢举荐的,可否交于奴婢处置。”

“你可知,若我不在,你的心软早晚会害了你!”白墨丢下这句话,拂袖而去。

苏木棉低着头,一言不发。她向来有仇必报,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得罪了苏曲曲,苏旺财不会轻易放过她家,倘若她穿回到现代,留下苏母孤苦无依,到时她该如何自处。又想到白墨若真对她动情……

想到他伤心欲绝的样子,苏木棉不禁泪珠在眼眶打转,她仰起头,不让眼泪掉落。想来,已好几年没有哭过了。

苏曲曲仍旧在旁边喋喋不休,“蹲大狱就蹲大狱,我爹爹一定会来救我的……苏木棉,别指望我会领你的情……别指望和我家攀亲戚……”

苏木棉转身给了她两巴掌。苏曲曲捂着脸,惊愕道:“你敢打我!我告诉……”

苏木棉起身居高临下打断她道:“两巴掌换一条命,你不亏!”

苏曲曲哪忍得了这口气,刚要起身造势便被一把匕首已抵住咽喉,“你……你要做什么?告诉……你,本小姐可……可不怕!”

“两条路,一是公子命人将认证物证交于王县令,你蹲大牢。二是你自己回去跟你爹说清楚,说自己吃不得苦,自愿从白府离开,我自会帮你圆谎。”

“为何要帮我?”苏曲曲不解。

“随你怎么想。”苏木棉将匕首插回鞘中,满不在乎道。

“好吧,我选第二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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