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就走。
枯黄的梧桐叶在足下发出断裂的脆响。
朱槿孤零零站了一会,没有动静,倒是熟悉的保时捷倒捷足先登。没办法,宋柏比想象中难缠,她不再等,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然后,车门猛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
宋柏高高大大的身影堵在眼前,俯身下来时如苍鹰扑击猎物,眸光紧紧锁住她的眼,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朱槿仰起脸看他,霓虹流彩下亦真亦幻眉眼:“宋警官,有事?”
宋柏如吞鱼骨,窄窄空间盈满酒气,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他温热呼吸拍过,执行公务般义正词严:“案件的具体细节不能透漏,以后你别瞎打听!不像话!”
“瞎打听?是说问黎兴吗?”朱槿明知故问。
宋柏不言,捏着车门的指骨收紧。
朱槿长长地“哦”了一声,双手撑着真皮座椅,拉近两人距离:“那我可以问你吗?”
宋柏仓促移开目光:“随你。”
他拿开手,重新站直身,似要离去。
朱槿还是那幅笑盈盈模样:“黎兴确实说了件事,我不知道算不算机密。”
宋柏果然回头,神色严肃:“是什么?”
“你过来,我悄悄说给你听。”朱槿勾手指。
宋柏听话地俯下身,难说是不是酒精拖慢了他的反应速度,在朱槿的手抓住领口时,他竟没能避开。
柔软唇瓣贴上耳廓,细碎的气流寸寸逼近。他不自觉地战栗,头晕目眩,头皮发麻。
“当然是……”她暧昧地低笑,卷走他残余神智,“我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