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小孩女孩说什么重话？
或者说，就算连思思说了什么不太好听的话，又没有任何人知道，不被爆出来郑书墨也就只能闷头吃亏。
怎么可能爆出来呢？
录音仍在继续播放。
那道熟悉的女声“哦”了下，笑声怪异到陌生：
[我知道了，你没有爸，妈也不行，没有人管教，坏成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不如这样——]
那道女声突然变成魔咒般地，漩涡一样往下念：
[那阿姨就代劳你爸，好好教育你！]
林知晓忽然伸手把手机屏幕摁灭，录音里的声音随之消失。
可她的眼睛却漫出泪：
“连思思你怎么这么蠢！”她发泄般狠狠锤了下床，闷声地，“你怎么能狠的下心这样骂一个小孩子？”
林知晓甚至无法想象当时的瑶瑶被骂“没爸”会怎么样。
她还只是一个不到四岁，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一个知道保护小伙伴自尊心的小女孩。
她听到别人这样说她，心里该有多难过。
林知晓又快速打开电脑，打开那段天花板视角、她剪过无数次的视频，进度条拉到连思思说完话之后，放大去看瑶瑶的反应。
视角很模糊，但能看出，小孩子在连思思伸出巴掌那刻明显往后缩了一下。
看到这个画面，林知晓心里像被针扎般难受。
视频里郑书墨挡住了连思思的手腕，瑶瑶更是害怕得紧紧靠着妈妈的腿站，眼睛都红着。
林知晓打开手机，继续听那段录音。
这次是那道狠狠讨厌过无数遍的女声，平静到令人心惊，还带着无法抵抗的强势：
[瑶瑶，过来。]
[别看。]
林知晓听到这里时不禁松了一口气。
还好，郑书墨在关键时刻，变成了一把展开的保护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