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身躯。
芮白商见有人翘边，更加来了劲：“不是运动型手表就要设计得像越野车轮胎一样啊，你看这粗犷的线条，毫无美感的橡胶外框，莫名其妙的配色，还有光看就觉得膈手的连接件，简直毫无购买欲可言！其实这类产品都大差不差，光是性能参数好是不够的，首先外形要有吸引力才能抓住眼球。你们这个，别说女生了，我看男生都不一定看的上……”
“说完了？”姜无懈抱着臂，侧身压过来，“戴不戴？”
要不是姜无懈被安全带束缚，芮白商怀疑他要拿刀抵在她脖子上逼她就范。
但她宁死不屈：“说完了！不戴，坚决不戴！”
想拉低她的审美，没门儿！
此战以芮白商胜出而告终，她以为姜无懈会发火，然而并没有，他只是收回手表，沉默地看着窗外。
林助理大约是觉得已经暴露真实想法，开始自暴自弃、直言不讳：“芮小姐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姜总，您还记得二部之前推出的那个摄像头吗？”
芮白商扭头问：“什么摄像头？”
姜无懈不想理她，假装没听见。
芮白商灵机一动，用手机搜索“元生智能”、“摄像头”两个关键词，搜索引擎不少图片和视频，
随便一看，摄像头和手表的设计风格如出一辙，走“吃藕”风的。
测评视频下的置顶评论更是不留情面：丑得连鳄鱼看了都要做噩梦。
评论太有才了，芮白商想笑，可是姜无懈就坐在旁边，当着面笑好像不太厚道。
最后她弱弱地问：“销量怎么样？”
姜无懈哼了一声，不答话。
态度已经说明一切，摄像头销量肯定不怎么样。
“我就说吧，光靠性能不行滴，”芮白商单手托腮，“你们不想想办法，重新设计一下外形？”
姜无懈终于有回应：“继续追加，可能亏损更多，只是个支线产品，不如及时止损。”
“可惜了，”芮白商摸摸下巴，“如果我是设计师的话……”
林助理又转身：“芮小姐是设计师？”
芮白商笑笑：“我是学工业设计的，还没毕业，暂时称不上设计师。”
闲聊这会儿，车开进铭庭小区。
回到17楼，芮白商习惯性拉着行李往次卧走，姜无懈却叫住她。
“等等。”
“啊？”芮白商回头，“怎么了？”
姜无懈打开主卧门，说：“你住这间，里面床品已经换过，我的东西也都拿出来了。”
“主卧让给我？”
芮白商走进主卧，大感意外，衣帽间已经全部清空，卧室床品全换成紫色系，还放了一张梳妆台和一张丝绒贵妃榻，都是她喜欢的。
姜无懈在门口说：“以后可能你在家时间更多，书房也给你用，你的行李需要我现在帮你整理吗？”
“哦，”芮白商还有点愣愣的，“衣服我自己放，其他的你帮我理一下，谢谢。”
姜无懈先去书房，放她的笔记本电脑和画板，过来一会儿拿着一个带锁的盒子回来问：“这是什么？放哪里？”
芮白商刚把衣服放进衣帽间，接过盒子边检查边回答：“这是小叔送我的手链。”
姜无懈看着她手腕：“你手上不是带了一条吗？怎么还有？”
芮白商把盒子放进抽屉，说：“这里才两条而已，我在学校换着戴着的，小叔每次去意大利出差都会给我定制，家里还有十几条。”
经过先前智能手表之战，姜无懈对她的手链愈发不顺眼，靠着衣帽间门阴阳怪气道：“你一条手链，赶上普通人一年的收入，难怪学校里会有奇怪的传言。”
芮白商莫名其妙：“不是你说的么，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和议论，我记着呢。”
姜无懈滞住，一时无言以对。
由于把书房让给了小姑娘，晚饭后，姜无懈选择在餐桌上办公，电脑上是智能手表的外观设计图和营销方案。
当初在他看来，虽然手表外观不亮眼，但他对性能很有信心，不至于一点市场竞争力都没有。
没想到消费者真不买账。
如今再看营销方案，也难怪莫介是没信心，态度上处处透露着消极。
按照计划，手表应在六月底七月初发布。
留给他的时间，只有不到三个月了。
姜无懈一直在思考如何优化，然而客厅里一句句歇斯底里，毫无商量地钻进他耳朵。
“摸头杀啊啊啊，神君这段杀我，快，快给我上呼吸机，我要不行了！”
“天呐，招式好装好中二，可是我好爱，这该死的帅气，完全长在了我的心上！”
“女鹅好可爱啊，用什么手啊，女鹅用嘴，快黏上别分开！”
“啊啊啊我要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