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激起她最原始的探索欲。
终于有一次,李念儿在陈治宇的杀青宴上给他下了那种药,搀着意乱情迷的陈治宇回了酒店。房卡插上智能家居运作的声音让陈治宇抽回一丝神智,倏地挣开她跌跌撞撞冲向卫生间,在李念儿未回神之际锁死了卫生间的门。
第二天一大早经纪人何嘉琳带着周弘远撞开了卫生间的门,看到了靠在浴缸边儿上全身湿透的陈治宇。浴缸里是一潭七分满的绝望死水,地上也湿润一片,陈治宇裹着两张浴巾。浴巾之下透着他白得发青的肌肤,一双血丝密布的眼看了过来,冻得发紫的唇颤了颤,没能发出一点儿声来,只听得浴巾滴水‘嗒’的一声。
李念儿扶着门框支撑住自己的身子,眼泪像断了线一样。她恍惚间想起,与她爸交好的袁导,醉酒后掏心置腹曾跟她说过的话。
他说:“陈治宇啊,跟你们小年轻不一样的啊......他吧,有点特别,有点神秘,就像......嗯,是有着不为人所知,不与外人道的秘密。”
周宏远扯来被子跟何嘉琳合力才架起陈治宇。门前,他气息奄奄,凭着将将清醒的意识跟她说了句,他最经常跟她说的话:“念儿,你不该这样。”
然后,他高烧一场。大病初愈后李松来医院看望他,羞愧难当,一个德高望重,耳顺之年的风云人物,就这么坐在病床边儿上,痛哭流涕。他跟陈治宇说,他把李念儿送去英国了,以后生死福祸,自凭本事,还望陈治宇,多见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