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门在昭宁的身后关上,目光微沉。
方才在宫里,父皇问他“为何不给你母妃和妹妹求情”,他拿出了早就想好的一篇说辞。
“儿臣虽然心疼母亲和淑宁,但如果求情,那就是觉得父皇处置不公允,其实在儿臣看来,淑宁既然犯了大错,不论父皇如何惩罚都该她担着,母妃没有教导好淑宁以至于酿成如今之祸,也确实该受罚,儿臣没有别的能耐,只能陪着母妃反省己身。”
停顿了一会儿,他续道,“这样的事情不论发生在谁家中,都会让人觉得丢脸,儿臣生在天家,原本不该给父皇惹这麻烦,更不该让天下人瞧这笑话,没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儿臣也该受罚,还请父皇降罪!”
皇帝的脸色晦暗难明,“把事情闹大不是你的错,朕要是真的责罚你,岂不就是识人不明了?”
大皇子当时就跪地俯首,“儿臣绝无此意!”
怎么从乾兴宫退出来的,大皇子已经有点记不得了,他只记得自己的背后冷汗涔涔,仿佛心中所思所想,一瞬间就被皇帝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