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问出什么花来。
水溶:“我便是真的不见又如何?你又何苦寻我?当日在襄阳侯府,你为何追上来?今日朝我使眼色又要找我做什么?”
这哪是一个问题?超纲了!
夏至想了想道:“是我惹你生气想找你让你消气罢了。”
“即便我真的生气,我消不消气对你很重要?”
她气道:“你不消气就会消失!”
水溶幽幽道:“那便又回到第一个问题,哪怕我真的消失又如何?”
夏至:“你消失孩子们会伤心。”
水溶:“我还是会去看他们。”
夏至:“咱们可是合伙人,利益共同体,你消失你那份不要了?”
共同体?又是一个新鲜词,水溶咂摸出她想表达的意思。
“我即使不在,书斋和戏园也可以继续,我的那份你也可以派人送到王府,或是我派人去取。”
......夏至点头,“有理。看来的确不需要你,就此别过,告辞王爷。”
水溶:哎?不是,剧情不该这么发展啊!
“宝钗!”
夏至炸毛,“别叫我宝钗!”
水溶深深叹了口气,颓丧道:“我错了,我会改,往后定不会再如此。薛姑娘海涵,饶我一次。”
为什么次次都是以我道歉结尾,呜呜呜。
夏至挑眉,“你真错了?”
水溶:“错了。”
夏至:“真会改?”
水溶:“会改。”
夏至露出‘阴险’的笑容,“要我海涵也不难,帮我一次,我们扯平。”
“何......何事?”
夏至嘿嘿一笑,恭维道:“对王爷来说,都是小事!”
水溶不懂,他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夏至,好像面对她的请求连拒绝都说不出来。
没出息!
夏至捅咕捅咕他,小声道:“哎,你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不叫王爷就算了,如今连姓名都没了,只剩‘哎’了。
“啧,你到底能不能听见?”
水溶:“我又不是顺风耳!”
夏至:“要你何用!”
水溶委屈,“好歹是我将季尚清骗出来的。”
夏至:“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骗!这是善意的谎言。”
水溶嘟囔道:“不还是骗么。”
得到了夏至的一个白眼。
他讪讪道:“你究竟要做什么?为何我们要躲在这儿?”
如今他俩正蹲在花丛中,偷瞄迎春和季尚清,他还从来没干过这种事。
“看不出来么!”夏至嫌弃道:“季公子喜欢二姐姐,二姐姐也有点意思,我在撮合他们。”
水溶:?
“你......除了写文章开书斋建戏园,如今还要做媒人?”
这兴趣爱好还挺广泛哈。
夏至摆摆手,“你不懂。”
好吧,不懂就不懂......“那我们在这儿是为了?”
又被夏至瞪了一眼。
“还说呢,我问你季尚清的情况,你也不告诉我,我不得把把关,万一他是个渣男怎么办?”
“渣男?”她的词怎么这么多啊!
夏至解释道:“就是很坏的男人,玩弄别人的感情,三心二意,两面三刀,品行不端,惯会逢场作戏!”
水溶摁住她激动比划的双手,安抚她:“藏好藏好。”
过了会儿又嘟囔道:“我不是渣男。”
夏至看了他一眼,“你还行。”
水溶喜滋滋。
等等,这柔软的手感。
夏至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渣男!”
水溶:......我只是忘了。
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
“咳咳......”他转移话题提醒道:“你看!他们要走了。”
夏至小手一挥,“走!跟上去看看。”
一路跟着到了一处小院,水溶发表意见:“大概是他的院子。”
!!一级警报一级警报!
这季尚清该不会真是渣男吧?
竟然把人往屋里领,不安好心。
说时迟那时快,夏至埋头就冲了进去,小院比水溶的院子要小些,但也有好几间屋子,只有一个屋子是关着门的,水溶拦她不及,她怒气冲冲,一脚踹开了门。
屋里的两人皆惊恐望向门口,二人站在桌边,桌上好像是一幅画,夏至愣在门口,水溶迟了两步赶上,看了看屋里,又看了看夏至。
一时四人面面相觑。
夏至疯狂朝水溶使眼色,你说话啊!
水溶转头提衣迈过门槛,从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