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上风,心满意足地蜷缩在床榻的角落,冲着苏全孝鼻息的方向道了晚安。
他的鼻息顿了顿,然后小心翼翼地叫了声蛮蛮。
得你回应后,他才敢继续问道:“你是玄鸟,是不是能飞去很多地方?”
“朝歌总要有玄鸟在的。若我要去别的地方,就得让兄弟姐妹们来朝歌巢居。”
“那……你、或者你的兄弟姐妹,去过冀州吗?”
到底还是小孩子,掩饰思乡的手段太过拙劣,让人一听就听出那些压抑已久的疑虑和不安。
父兄将他送离冀州的沉重,你催他离开朝歌的急迫……种种疑云密布,压在他头顶,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降下惊雷。
如今,逃跑的最佳时机已经错过,你只能极力安抚他,让他睡一个好觉。
你说冀州今年的雪下得很大,妲己在院中堆了一个很像他的雪人;说苏全忠马术更精进,冀州的青年无一比得上他……
说着说着,小质子的眉头终于放松下来。
他声音轻快:“冀州的雪比朝歌更大,等我回家,也带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