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丢你了吗!!
我还想丢第二个,付婶在此时和许沁一前一后从二楼走了下来,许沁走在她背后,眼睛低垂,眼里看起来没有光彩,她紧紧捏着背包的肩带,甚至骨节用力到有些发白。
孟宴臣和我一样在沙发上默不作声的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付婶招呼我们可以吃饭了,孟叔叔也来到了餐厅,又是一顿寂静无声的晚饭,许沁吃的很慢,她似乎没有胃口,吃了没多久就说饱了,要起身告辞。
回家的路上,我问孟宴臣,许沁后面真的会选择和宋焰在一起,反抗付婶吗。
不仅仅是阶级差距了,从孟宴臣的描述来看,宋焰这个人……就有点问题,不管他现在变成怎么样优秀的消防员,付婶大概率都不会同意的。
孟宴臣只是回答我他不知道。
沉默了一会儿,孟宴臣又说,许沁长大了,有自己的选择。
听到这我点了点头,也是,人各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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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拿起睡衣,我才想起昨晚尚且清晰的记忆里,似乎我并没有去洗澡,那么早上起来干爽且没有酒气的原因就只有一个。
……还是别知道这种事为好。
早上被我随手脱下的,属于孟宴臣的衣服还扔在我的床上,犹豫了半响,还是拿起那件衣服看了一眼标签,发现是可水洗的,孟总和我不一样,他的衣服大部分都需要干洗,小部分才能水洗,我的衣服……没有大部分,是全部都能水洗。
我决定把这件衣服和我的换洗衣物一起丢进洗衣机。
洗澡的时候我又查看了一遍我自己的身体,确实没有任何破掉的伤口……只是腰上有一些……淤青?
洗完澡出来,衣服已经洗好烘干了。孟宴臣依旧在书房工作,我把我的衣服叠好收起来,又拿着他的那件先去书房找他说一声。
然而他并不在书房。
我又带着衣服去了卧室,如果给我能重来的机会我肯定不会再次不敲门就推进去,好巧不巧的孟宴臣又在换衣服,他背对着我,肩膀抖动了一下,背部的肌肉收紧又放松,一瞬就把睡衣穿上了。
浴室里的灯还亮着,他也刚洗完澡,头发吹到半干,潮湿的发尾像是抓了发蜡一样,刘海被吹得飞到脑后,这个造型显得他比往日里更年轻了。
察觉到我进门,他回头看我,颇为无奈:“你又不敲门。”
“……对不起。”我只能僵硬地举起他的衣服,“我给你洗好了……”
孟宴臣偏头示意我帮他放进衣柜里,我只好走过去照做,他的衣柜里面也全是黑白灰,看不见一点跳脱的颜色。
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来都来了……不然你给我看看伤口?”
说完我朝他走了过去。
他正在扣睡衣的纽扣,已经扣到最后一个了,见我走过来,他的手停在扣子上没动。
孟宴臣似乎在用行动拒绝我的要求,我疑惑的看着他:“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听我这么说,他不满的长出一口气,又把那粒纽扣解开,领口扯向一边,展示给我看。
孟宴臣的皮肤挺白,垫着脚的我借由头顶的灯光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这一切:此时他白皙的锁骨上清清楚楚烙着一个牙印,最重地方破了皮,其他齿痕则是淤血,红色的伤口很是扎眼,旁边还有两口已经淡到看不出的痕迹我就当它不存在……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要不你咬回来吧……”我尴尬的抬眼和他对视,他垂下来的目光似乎没有什么感情,或许是眼镜片的反光挡住了情绪,见我放下垫着的脚跟站稳,他把领口拉正,垂下手看着我。
……咦,这粒扣子不扣回去了吗。
余光看见他的床头似乎放了什么东西,仔细看过去发现是昨晚,我从我枕头底下摸出来的那盒……被香妃怂恿买下来的日用品。
为什么会放在这里啊!!!
“等、等一下……”我纠结的小声哼唧,“……你要想和昨天一样那么咬回来我也能接受。”
孟宴臣失笑:“我又不是狗。”
“……你潜台词骂我是狗!”我气呼呼的看着他,“又不只是你……我身上也有伤啊!”
他惊讶地看着我,眼睛微微睁大,我把睡衣下摆拉起来给他看腰上的痕迹,之后才反应过来这个行为比起抱怨跟像是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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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结局是他身上似乎又多了新的牙印,我身上也多了新的淤青。
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