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
I feel as though I ought
To lay my hands on your head,
Praying that God may keep you
So pure and lovely and sweet.
纪绪说:“就从‘兄终弟及,父死子继’这一原则上说,蒙古人一定是商人的后裔。因为我们的大汗也是这样传递‘汗位’的……”
杰克逊掀开了自己的衣裳,闻了闻自己是否还有“汗味”。
纪绪笑道:“你那‘汗味’的遗传,我看,你儿子是跑不掉的了……”
杰克逊又不悦起来,“别提什么儿子了,我到现在连媳妇都还没有呢!”
“噢,对了,”纪绪问,“你为何一直兴致不高,是被雨淋病了么?”
“别的病倒是没有,得的是相思病。”杰克逊始终念念不忘刚才巧遇的女子。
其实,纪绪在车里已经看了个一清二楚,不过他还是假装不知,问道:“相思病?”
杰克逊说:“就是在来的那路上,我看到一个打伞的姑娘。哎呀,那个美哟!”
友乾戏弄道:“亚瑟,你是看上了那把伞呢,还是那个打伞的姑娘?”
“当然是姑娘啦!”杰克逊说道。
“被那么一把大伞遮掩着……你怎么知道她长得好看,还是不好看?”友乾继续逗弄他,“说不定,是一个丑八怪呢!否则,她为何一直要把自己遮挡得个严严实实?”
“我看到她的长相了……哎呀,长得那个好看……我,我,我……”杰克逊结巴得不成样子。
纪绪笑问:“你要怎样?”
“我…我要献诗一首……”说着,杰克逊便站了起来。
他深情吟诵道:“You are like a flower,So sweet and ……”
“哎,哎,哎,说人话!”友乾告诉他,“老说这种鸟语,人家姑娘听得懂么!”
纪绪也说:“是呀,亚瑟,你说白话就行。”
杰克逊接着朗诵:
“你像一朵花儿,
如此甜美、可爱和纯洁;
我凝视着你,一丝哀伤
潜入我心田。
我觉得似乎应该
将手心放在你头上,
原上帝保佑你
永远纯洁、可爱和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