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米之后便消失了。
我惊讶的发现那里竟然不知为何有一个漆黑的洞穴?!紧接着附近的流沙纷纷再次朝这个空缺的地方压了下来,我无法在这一瞬间跳出去也不知道这个玻璃通道能支持多久坑,便当机立断的一下扑倒那条玻璃通道上,整个人直接朝那个洞穴的深处滑了过去。
“呸!”从沙堆里爬出来我有些叫苦不迭,虽然因为掉在沙堆上所以并没摔伤,也因为死死的闭着眼睛所以眼睛里没进太多沙子,但是湿沙的味道却是一点也不好吃,除此之外鼻子和耳朵里也进了一些。
但所幸眼睛是能看见的,我甩了甩法杖,法杖尖端发出了亮光,我便看到了离我至少十米的洞口上方卡着半截臧驼尸体,紧接着我又看到了离我不远处有一块魔法水壶的残片。让我惊讶的是这块残片竟然还在往外渗着一小股清水。天知道灵煚往这里面装了多少水,不过这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我当机立断将耳朵鼻子里的沙子都清理了出来并且喝了个痛快,最后顺带洗了个脸。
我看了看四周,这似乎是一个天然形成的一个不算太大的石窟,在我的左前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洞穴。
还好我对这种地下环境也还算能适应,以前在雷帕斯的时候也曾经进过这种地方采一些比较特殊的草药。一开始还需要梦鼬陪着,不过次数多了之后也就习惯了。只要没有什么刺鼻的臭味就说明这里面应该没有什么大型猛兽,而且我现在还有法杖,所以如果是一般的野兽应该是可以应付的过来的。
稍微休息休息,进行了一下适应和调整,除了能感受到一种有点刺骨的阴凉之外,我也没感觉到哪里有活风。既然是这样,我也就随便挑了一边往前走。
主要是我觉得吧,反正是已经迷路了,就算在原地呆着也还是迷路。毕竟如果没有遇到嗜鼠和沙尘暴,我可能还会期盼着梦鼬他们能找到我,但现在这种情况我是觉得我只能靠自己了。
我将法杖的光熄灭了之后就一直靠着我右边的石壁谨慎地移动着,也不知道在黑暗里走走停停了多久,一直没有光亮,也依旧没有感到活风。那块魔法水壶的残片已经不再冒出水了,如果我不想办法尽快找到出路,虽然也许在这阴凉的地方能用法杖召唤水元素咒语,但因为到处是石头没有任何可以食用的东西而转换不出食物,我也会面临饿死的危险。
大约在走过一段较为平坦的地方时,我突然感觉自己碰不到石壁了。很快我便意识到我似乎是来到了一个感觉上是十分宽敞的地方。略微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我扬起法杖点亮了一束荧光。
柔和的光芒从法杖的尖端发出照亮了这一片黑暗之处。我有些惊讶地发现我的面前居然是一片石滩,同时我还发现通到这里的洞穴并不止我过来的这一个,在我旁边的几米到几十米处光是法杖能够照亮的地方就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洞穴,大的可以供马车行走,小的连我的拳头都塞不下。
而石滩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湖。
尼泊的地下竟然有看起来规模这么大的地下水系?这可真是填补我地理知识的空白啊。
我走下石滩,走到水边,又将法杖举高了一点,却还是照不到这地下湖的另一边。
“看来我得想办法绕过去。”我暗自在心里想着,并微微弯下腰想近距离看看这个地下水的情况,但在我弯下腰的一瞬间,我便飞快地倒退了几步离开了那片水域。
就在刚才,我发现我不小心沾了一点那种水的衣角居然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直接被腐蚀掉了!
但也仅仅只是这一瞬间,我的心狠狠的跳了好几下,这实在是因为我从小到大读的书并不算多,但是绝对够杂。由于我几乎只看我感兴趣的,所以看过的内容大部分都记得很清楚,这其中有本叫做《地流经》的书其实是一本简略的记载并介绍了安格瑞拉大陆水文流向的地理书籍,只不过因为记载了很多逸闻轶事就干脆被我当作了一本怪诞小说在看。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那本书里的东西我自然也就记得十分清楚,那更自然我会记得那本书中有一段这样的文字描述: “地之根有大河,名曰黄泉,如地之血脉,不见天日,无源无尽,奔流各界,穿往不歇。此水阴寒极致,凡有现界众生有接触者,必瞬间全身溃烂,消蚀殆尽。”
更可怕的是除了说明这个水绝对不能碰之外还有后文:“地底有黄泉水道,顺应黄泉水一曜时一涨。涨潮之际便溢满水道,有误入人畜者,绝无生还。”
怪不得这么大的而且还有水的洞穴里居然连一只动物都没有。我抿了抿嘴唇,发现我抓着法杖的手已是一手冷汗。虽然不知道离黄泉水上一次涨潮过去了几天,但现在我除了尽量远离这里之外完全无法可想。
但就在我准备转身的那一瞬间,我却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慢慢的再次看向那一片阴森的水域。
然后便看到了在法杖的光芒所照耀不到的黑暗中,有两个拳头大小的惨绿色的微光正在幽幽的“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