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疼痛的伤痕,除此之外,一切良好,当然,除了比别的鸭子正常体重胖一点。
姜恬抬起脚掌向后,头伸出看了看,全部没有什么异常。
在心中的答案该是什么样的。
激情不过一秒消失殆尽,丝毫没有头绪……
“汪汪。”
王爷隔着很远视力极好的看到隐没在草丛之后的白色,摇着尾巴颠颠跑近,“姜恬,你怎么在这,我主人呢?”
姜恬从忧郁中回神,见到王爷宛如遇到救世主,奔跑扑上前,哭诉道:“王爷,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解北那个大混蛋把我丢在这里不管了。”
它被撞的后退几步,稳稳接住她,胸前铭牌飞跃,“我主人?刚才我还看到他呢,去往公园的医务室的方向了。”
“他怎么会丢下你不管。”
解南今天休假,看外面阴天,温度正好不算热,空气令人舒爽,便拉着王爷出来公园遛弯,走过一条无人道路,它忽然兴奋的冲了出去。
他赶忙跟上,走近才发现哭的稀里哗啦的姜恬,仔细辨认两眼,确认是自己儿子养的鸭子。
“你不应该在家吗?自己偷跑出来了?”解南发现她胸前伤口,从兜中掏出手帕捂住帮她擦干外部干涸内部依然在渗透的血液。
“呜呜呜哇哇哇。”姜恬喜极而悲,可惜他听不懂她和王爷的对话。
一顶离家出走的大帽子扣上,最后解南牵着王爷带她去公园内的医务室,“现在天气这般炎热,做不好处理的话,伤口会发炎。”
姜恬也不明白为什么身上明明很浅的伤口会反反复复张裂,一直不见好。
前些日子解北悉心照顾的很好,药按时上,伤口包扎的也很严,这几天情况好了很多,他就没再做措施,没想到今天一剧烈运动,伤口又裂开。
快到医务室门口,解北迎面走来,看到父亲怀中抱起鸭子,要接过,姜恬还在记刚才他丢下自己的仇,不让他抱,使劲往解南怀里钻,“是你丢下我不管的,我再也不要搭理你了。”
完全忘了自己祈求他回来时的壮志豪言。
“我没不要你。”他解释,强硬抱过她。
解南见鸭子不太情愿的到儿子怀里,眉头微皱,训斥道:“连只鸭子都看不好,在大公园里乱跑也不怕被人抓了去炖汤。”
王爷也愤愤不满的应和,“汪汪。”
姜恬被放在公园长椅上,这才看见解北手里拿的纱布棉球和药酒。
他刚才没有再进医务室,说明抱她时,他手里就已经有了这些东西。
“我不是叫你在原地乖乖等?”解北拆开棉球沾上药酒没有给她任何延迟,按在她的伤口上。
姜恬胸口处被措不及防的背刺,“嘎——”
“疼——”她身子由着生理反应本能往后边直缩,解北抓住她,细细清理伤口。
王爷听着都疼,不敢看,在另一边为姜恬加油打气,“马上就好了。”
解南看不下去他妇人之心的手法,“下手太轻,瘀血怎么能清干净,照你这样治,伤口永远好不了。”
“换我来。”
解北固执的没让开,他知道父亲下手主打一个快准狠,姜恬撑不住会疼晕过去的。
她的伤口是有些奇怪,即使自己下手再温柔,也和伤口的愈合没有关系,张裂不闭合的伤口,倒像是她的自愈功能出了问题。
“嘎嘎嘎——轻点。”
解北缠上最后一圈打好蝴蝶结,终于放开她。
姜恬胸前缠绕两圈白纱,勒的不算喘不过气,但是难受,扒着纱带往下拉了拉,“缠的太紧了。”
解南依旧看不上自己儿子绑绷带的技巧,“花里胡哨,动物和人一样,最朴实的技巧才是最好的。”
他不愿与父亲过多争执,这么多年,父亲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他不听罢了。
“您说的都对。”解北不否认,托起姜恬屁股放在手上让她坐在半空中,把王爷绳子递给不易弯腰的父亲。
“我们先回家了,我妈叫吃饭,您和王爷别太晚。”
时近中午,公园里有人三三两两的开始往外走,里面虽然基础设施齐全,唯独没有吃饭的地方。
解南不管时间,今天给自己规定的三圈还差一圈,必须完成任务再回去。
殊不知回去晚的没饭吃,傻傻王爷亢奋的追了上去,跑向远处。
出了公园,剩下沉默中的二人。姜恬承受不住周围莫名而来的威压。
缩着身子最先开口,弱弱道:“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