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她归降。”
“还有这种事情?那个队长是如何劝降的?”
“过程一言难尽……”赫丽贝尔想到浮竹拥抱青岚的画面,为她拭去眼泪的画面,还是不要跟乌鲁奇奥拉透露这些为好。
“你不说也没关系,有些事情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太清楚比较好。”乌鲁奇奥拉看她吞吞吐吐,觉得青岚实力不济难免遭人侮辱,这些都是意料之中。
“你能这般豁朗我就放心了。只是最近听闻市丸银安插在瀞灵廷的眼线来报,我们的总括官阁下与八番队的队长交手,已经被捕入狱。拜勒岗此次带去的四名从属官,无一幸免,全部牺牲。”
“青岚可有受伤?”乌鲁奇奥拉神色紧绷,急切询问道。
“还未可知。”赫丽贝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四名从属官全部毙命,可以想象战斗的惨烈,青岚想要全身而退,没有可能。其实说与不说,乌鲁奇奥拉也能立刻联想到青岚此时是何处境。
“八番队的队长,是谁?”冷静片刻,乌鲁奇奥拉低沉的问道。
“京乐春水。”
浮竹十四郎,京乐春水。这两个名字已经记在脑中。乌鲁奇奥拉不再询问其他,向赫丽贝尔道谢之后,没有回到蓝染的主卧,把自己锁在卫生间,独处许久。
尸魂界,瀞灵廷的中心方位,白色巨塔状的建筑物名为忏罪宫,忏罪宫的四深牢内,被捕之人正是我。
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势已经被处理,裹着绷带穿着白色的浴衣,光脚蹲在木质地板上。透过墙壁上的一扇小窗,可以看见双殛台,双殛早被旅祸的少年所破坏,只剩下长满荒草的一处高地。
“十三番队的朽木露琪亚,代浮竹队长前来问候青岚小姐。”略显沙哑的声音,话毕,门被推开,进来一位身量娇小的短发女性死神。
“怎么,浮竹队长暗戳戳的背后伤人,自觉脸上无光,委派你来看看我死了没有?”我对露琪亚本人并无敌意,只是想到她的顶头上司是浮竹十四郎,我的心里不太舒服。
“蓝染青岚,请不要诋毁浮竹队长。”露琪亚将一个木质食盒递到我的身前,打开来看,里面是一些人参鹿茸之类的名贵滋补品。
“送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心中的仇恨就能抵消了吗?”我将盒子盖上,情绪不佳,但也没有继续发作。
“请你好好养伤,不要忧虑。等你决定好了要归顺之时,瀞灵廷自然不会让你一直被关押在此。”
“那我还要多谢你们不杀之恩咯。”我的脚蹲麻了,想站起来活动活动,没站稳一个趔趄向前倒去。
露琪亚赶紧将我扶住,我才没摔在地上。我这一百二三十的体重压在她瘦小的身躯上,实在不好意思。
她没有言语,这是默认我不诚心的道谢。
“你在十三番队是什么席位来着?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至今没有席位的对吧?”我突然升起一股想要恶作剧的念头,既然浮竹等人想要戏耍我利用我,那么逗一逗他的手下也无可厚非。
“你说什么?”露琪亚明显的被我的话语所震惊,她在猜测我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
“我知道是你的兄长大人在暗中操作,才让你一直无缘席官的位子。其实论你的实力和品行,即便就任副队长,也足够了。”
“住口。你在信口开河些什么?你说的这些我就当从没听到,以后也请你别再说了。”露琪亚冷下脸来,背过身,离开关押我的牢房。
她可真是沉着冷静,丝毫不为所动,就不问问她的兄长为何如此吗?
牢房在露琪亚走后又恢复了沉寂,听她的口风,我什么时候归降什么时候出牢房。我若不降岂不是要一直被关押在此。
我没有任何娱乐设备,想刷刷短视频已是奢望。这般无聊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流魂街南第78区戌吊。
大前田典当行附近的酒肆,阁楼的一间包房之内。
葛力姆乔和他的三位从属官正围在桌边饮酒吃肉。
“你们听说了吗?拜勒岗带过来的四名从属官全挂掉了,都是死在瀞灵廷的。”一半红发一半黑发的艾多拉德·里欧尼斯与旁边两人小声议论道。
“这不是啪啪打脸吗?那老家伙总在我们面前显摆他的从属官是十刃以外最强的破面。”身形瘦弱的迪罗伊出言嘲讽道。
“我们也该多加小心,若是碰上死神可不好惹。”向来沉稳的纳奇姆有些担忧。
“你们在叽叽喳喳些什么?真烦人。不就是挂了几个吗,那女人的死讯还一直没有传来呢。”已经豪饮数瓶清酒的葛力姆乔放下酒瓶,面色酡红。
往昔在虚圈之内,只要是隶属虚夜宫的破面都可与同伴之间相互感应生与死;出了虚圈,尸魂界内,仅是十刃及以上阶级才能互相感应到同伴的生命讯息。跨界的话,想要感应怕是很难了,即便强大如蓝染也没有十分精准的感应能力。
“什么狗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