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栀醒来时头还有些疼,她一动,身侧的景行止便将她带进怀中,他的嗓音含着早起的性感暗哑:“还可以睡一会儿。”
言栀只觉自己极力想撑开的眼皮印下了一个清新的吻:“我还要上班……”
“呵呵,再睡个半小时,我去做早餐,等会喊你,”景行止越看越欢喜,没忍住又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嗯?”
其实言栀根本没听清,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只是觉得有他在便十分有安全感:“嗯。”
她应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景行止起床穿衣洗漱,恋恋不舍地看了熟睡中的言栀一眼,给她掖好被子才去做早餐。
昨晚她喝了酒,他便做了清肠胃的小米粥,又蒸了些包点才去卧室叫言栀起床。
他轻手轻脚爬上床,爱怜地戳了戳言栀的脸颊:“起床了小猪。”
言栀眼皮动了动,没理他。
景行止挑眉,如此甚好。
他垂首吻住言栀双唇,直将人吻得喘不上气,不得不张嘴挣扎。
这人才算清醒了。
言栀朦朦胧胧地睁开,就见一张放大版的俊脸大咧咧地在自己跟前,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意识到昨晚他俩。
言栀脸一红,娇俏得景行止没忍住又亲了一口,他在她耳畔温声细语:“言医生还知道害羞?起床了,送你上班。”
“嗯……”言栀心里头的幸福要溢出来了,她胳膊一抬,搭在景行止腰上,磨磨蹭蹭地眯了会儿才嗲声嗲气地喊了句,“老公……”
景行止心都化了。
他从来不知自己的心能因为一个人一句话软化到这个地步。
他将她搂紧:“嗯。”
二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景行止再次提醒她再不起就迟到了言栀才不舍地起床。
她展开胳膊,闭着眼瓮声瓮气地命令景行止:“帮我穿衣服。”
景行止愣了一下,失笑道:“我收回刚才说言医生知道害羞这话。”
言栀傻兮兮地挑眉:“医学生从不知道害羞二字如何书写。”
“好,好,好,以后还请景太太每天都给我发这等福利。”景行止边说边细致地替言栀穿衣服,穿完定睛一看,这小家伙就这么半张着眼又乖又朦胧地看着你,“抱我。”
景行止觉得言栀真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他哑着嗓子伸手将这大娃娃抱去洗漱,在她耳边不怀好意道:“如果现在是晚上就好了,真可惜,还得等十四个小时。”
言栀站稳,眼神没啥杀伤力地睨他一眼,她推了推他壮实的胸膛:“出去出去。”
“景太太提上裤子又不认人了。”景行止贱兮兮地撩她,言栀转头一掌就拍在他额上,将他推了出去,“出去。”
言栀洗漱完,吃完早餐,景行止便送她上班。
在车上言栀好奇地问了他一句:“你不用上班?”
景行止西装革履,一个大背头梳得一丝不苟,剑眉星目,精英范十足,让人怦然心动:“接景太太上下班是我目前最优先做的第二件事。”
“那第一件呢?”
景行止定定看她一眼,答道:“生猴子。”
言栀脸上的笑容一僵,尴尬地别过脸:“咳咳。”
心里恨不得掌自己的嘴,叫你多嘴,叫你多嘴,明知这人最爱挖坑了。
景行止还想将车开进医院去,又被眼尖的言栀指挥停在那间咖啡店前。
言栀自动自觉送上一个香吻当补偿便笑眯眯地跳下车:“再见哦。”
景行止看她做贼似的边走边打量四周,心下只觉好笑。
这世上还有比他更窝囊的丈夫吗,这可不行。
景行止五指叩打着方向盘,心中有了主意。
没多久,电话响了。
“老板,查到了。”
◎◎◎
晚上吃饭时,景行止提醒道:“明晚回母校,记得吧?”
“当然。”
“好。”
言栀洗漱完在书房敲了一会儿文字,背后一双大手和一个壮实的胸膛就围了上来。
那手不安分地摸来摸去,她拍打道:“能不能让我好好工作了。”
堂堂景总竟然问出了类比“我跟你妈掉进水里你救谁”的问题:“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言栀忍俊不禁,拉下这人的胳膊认真瞧了瞧:“这么酸呢?景总莫不是被小姑娘夺舍了?”
“那可不,不要干活了,”景行止在言栀耳垂坏心眼地一舔,说出了虎狼之词,“干我吧。”
下一秒,言栀就被景行止扛了起来。
“啊!”
是的,扛,言栀像沙包一样被景行止扛回了卧室。
“诶诶诶,还早呢。”言栀挣扎,人一爬走又被景行止扯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