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我要好好休息。”
赵知临二话不说,将她从被子里捞起来,给她梳好头发,穿好衣裳,一手拉着行李,一手将托着抱起来,出门,将她放到副驾驶上。
在她迷迷瞪瞪时,车子已经驶出了市区。
一醒来,吴非辞就在另一座城市里的酒店里了。
她坐在酒店床上,醒了醒脑子,看向赵知临,不满道:“我只是有几次记错了时间,晚了一点回家,忘记和你通话而已,我罪不至此啊我。”
“嗯。”赵知临冷着脸,将酒店里的被子床罩都换成家里带来的。
吴非辞扯着他的衬衫衣袖,“我都说了绝对没有下次了。”
赵知临身上硬挺的白色衬衫用简单的线条勾勒着他颀长的身子,他松了松红黑条纹领带,十分有压迫感地看着她,道:“确实不会再有下次了。”
“赵知临……”她撒娇。
“我不是赵知临,我是吴非辞的丈夫。”吴非辞的丈夫冷酷无情,不留情面,晚回几次家都不行。
“我丈夫才不是这样……赵知临!”
黑影压下的瞬间,吴非辞就知道自己要完了,这张嘴这么快做什么!吃那么多饭,怎么还是不知道祸从口中的道理?
双手被扣住,只有双脚尚能乱踹,她预感不妙,忙挣扎道:“赵知临,你放开,我们好好说话……”
她越是挣扎,赵知临的怒火愈盛,膝盖压住她的乱蹬的双腿,稍稍用力便分开。
倾轧而下,语气清冷:“吴非辞,你告诉我,你的丈夫不是我这样的,那是怎样的?”
“至少不像你现在这样,动不动就凶我……啊!赵知临,你……”颈间突然被他咬上来,吴非辞羞怒地叫着,眼泪湿漉漉的泪珠随着她的身体一道颤抖。
赵知临吻去她的泪痕,不知是真心疼还是假心疼,反正嘴上放的狠话:“晚回几次家,今晚你就受几次,好好数着,别数错了。”
“就一次,就一次,其他几次都是有原因的!赵知临,呜呜呜……”
吴非辞知道他是气着了,只能忍一忍。
但赵知临折腾她的法子也太多了,吴非辞从床上到床下,没有一次是安生的,从地上到浴室里,还非让她对着镜子看她自己面红耳赤的模样。
她恶狠狠道:“赵知临,你等着,下次我非弄死你不可!”
“你最好说话算数。”赵知临捏着她的脸,咬在她耳边,“我等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吴非辞身上一阵酸软,想要起身,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被红黑条纹领带绑在赵知临的手里,另一只手也难逃赵知临的束缚,正被他的手臂压得死死的。
吴非辞试着用牙咬住领带,一扯一拉,领带松开了。
还没得意半秒钟。
身后便传来幽幽一声:“系回去。”
语气不善,不像是可以商量的意思。
她还是试图讲道理,“我要起来尿尿。”
身后人双臂一收,将她搂得更紧:“尿我身上。”
吴非辞:“…………”撇嘴道:“赵知临,变态也得有个度。”
他倒是从容不迫:“昨晚你又不是没尿我身上过。”
“还不是你故意的!”
被窝里,吴非辞用没什么力气的脚踹他。
赵知临再次压将上来,欲望燃起的红色眼眸盯着她的手,幽幽道:“系回去。”
她撇了一眼松开的领带,再用余光琢磨这身上之人的眼神,只要再次凑上去,用牙齿叼着领带,将两人的手再次用领带绑在一起。
与此同时,一块枕头塞到了吴非辞的后腰处。
他哑声道:“一会儿别忍着,憋尿不好。”
“赵知临,你脑子……有毛病!”
“吴非辞,下次再晚回家,可不止现在这么简单。”他威胁似的说道:“家里的书房最底层的柜子里,你应当看到过。”
柜子里的那些都是不堪入目的狠东西啊!
吴非辞脑袋一炸,苦得梨花带雨中,还不忘怒斥道:“赵知临,你敢!”
“用在我身上,你怕什么?”他挺立的鼻尖划过吴非辞泪流满面的脸颊,声音低低沉沉,危险又魅惑。
“我……我不会,我不用。”吴非辞才不上当,说是用他身上,谁知道最后受折腾的是谁?
“我教你用,手把手教你。”
这分明就是威胁!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教,我不要!”她慌了神,急得要哭了,瑟缩着,抽噎着死死咬住身上之人,誓死不从。
“当真怕了?”赵知临抹开她滚下的泪珠,看她点头又摇头,无奈中带着些恳求,道:“那就按时回家,别再乱跑……吴非辞,求你了,好不好?”
只是按时回家,哪里用得着“求”字?
吴非辞这才意识到,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