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盏抬头就是迟观白在厨房里不知道忙些什么。
她安心地笑了,继续跟老爸聊天。
估计是老爸和老妈炫耀了。
池盏现在正在哄吃醋的尚女士,说跟老爸是假玩儿,跟老妈才是真玩儿。
“给你煮了汤,先喝点。”迟观白端来一碗蘑菇冬瓜汤。
“这么素嘛?”池盏跪在地毯上,支起上身,接过迟观白手里的勺子。
迟观白把汤放到桌上,又去厨房拿别的菜,声音遥遥传来:“你不是要减肥吗?”
池盏笑:“你记得怪清楚。”
幸好,之后,池盏试了体温计也没发烧,她吃了几片阿莫西林后就起身说要回家。
迟观白留住了她。
说要晚上发烧还能有个照应。
池盏心理上是不想答应的,可身体实在不愿动弹。
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她看着迟观白在客房里换着床单被罩,甚至还给她拿了件干净的睡衣—迟观白的T恤。
“T恤没穿过,新的,别介意。”迟观白收拾好一切后说。
池盏点头说不介意。
最后,俩人也没发生点什么。
不过是,从以前隔着半个城区连麦讲故事,到现在隔着一堵墙连麦讲故事。
进步的是,迟观白晚上睡觉的时候,贴着池盏脸颊,吻了一下:
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