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迟堇渊立腿起身:“看来另有他人愿意告诉我这场变革的始末。”
所以这个囚犯已经不再重要了。
冲着男人脖颈比了个手势残忍而玩味:“把他带下去吧。”
…
迟堇渊的手下只会严格地遵从他的命令,卷发中年男子却格外慌张,不知哪来的力量死死扣住扶手:
“等等,迟堇渊!是有人和你说什么了吗?”
下一秒他自我否定:
“不可能…这场计划明明…”第九城的核心人员只有他知道才对。
“计划?”迟堇渊冰冷着眼睛发出嗤笑:
“如此看来红帽子对下的机密管理也不严格嘛。”
说完他无情转身,即将离开这片黑色的区域。
“等等!我不管他是谁!他说的肯定不如我全面!”
狼狈的男人疼得冷汗直流,绝望焦急和愤恨交织的身体,像是块奄奄一息的死肉。
他一咬牙:
“我说!我来交代。”
“哦?”
迟堇渊即将出门的脚步一顿,
“那你最好祈祷能说出我们不知道的情报。”
中年男人昏迷前,如愿听见了该死又愉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