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二,那他就帮她做选择。
百里煜现如今要做的就是稳重稳重再稳重,不然的话他不敢想象云徽镜会做出什么。
只不过他一直疑惑的事情便是,云徽镜现如今到底是怎样看他的,他又为何会莫名其妙与自己决裂?
难道会因为简简单单的“太阳月亮”说?百里煜心中否定了这个答案。
云徽镜不是那般简简单单就被嫉妒所打倒的人,这其中还有其他的事情,等着他去一步步去看。
***
云徽镜回到了天阙宗,摘下了兜帽。
鸡妖与狗妖殷勤地跑过来替他接下了外跑,又悄悄说了两句:“大人,宗主传您过去,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呢。”
“好,我知道了。”
“您态度好一点,千万不要和宗主起冲突。毕竟宗主已经到渡劫期了。”鸡妖又提醒到,“您这才元婴期,挨点打没事,千万不要和宗主硬碰硬。”
他觉得这次云徽镜免不了遭受一顿皮肉之苦了,至少挨打是一定会挨的。
黑玄道人就是这样,做他的下属没少挨打,他生气了就把犯错的下属拉过来挨一顿毒打,他撒气的同时也能帮下属通通经络松松胫骨。
魔教就是这样,不讲礼节不讲人情,万事都用武力说话。
“谢谢你们提醒。”云徽镜放下这句话,就径直朝着黑玄道人的隔间去了。
黑玄道人的隔间在整个天阙宗的最深处,外面有一扇由黑水石铸成的石门。
那扇石门像是有感应一般,感受到了云徽镜的到来后,就自动打开了。
云徽镜走了进去,里面围着玄黑色披风的人负手而立,里面气氛异常冷峻。
“凛,你来了,坐。”黑玄道人说到。
先礼后兵,对待重要下属的选择之一。
“不坐了,有什么事情您直说吧。”
黑玄道人听到后浑身警觉了起来,不坐,这并不是好兆头。
他这个昔日的好下属有别的想法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黑玄道人转过身来,面对面和云徽镜站着,展了展肩膀,拿出了他作为一宗之主的气势。
“你去云梦泽看你妹妹去了?”黑玄道人问到。
“没错。”
他观察到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神色变得严峻起来,看来他确实很在乎他妹妹。
这样就最好了,在乎她最好,他在乎她,黑玄道人才好拿捏他。
“听说她救了云梦泽,获得了云天大树的灵气,成为了百兽之王?”黑玄道人把这些事情摆了出来。
他派其他手下跟踪了云徽镜,当然,他如今也不介意云徽镜知道。
云徽镜犯了错,他作为一宗之主,要给他一点苦头尝尝。
“没错。”
“她得到了这么多,那你又得到了什么呢?”黑玄道人问到。
云徽镜没有说话,他也知道黑玄道人接下来要问他什么。
无非就是困兽阵失败的事情。
“当初你向我承诺,说困兽阵一定会成功,我举全宗之力支持你,现如今资源撒了出去,什么都没有得到,你准备拿什么来向我交代呢?”黑玄道人厚重的声音有一种压迫感。
之前他与穹顶院和飞花谷的人闹翻,就等着困兽阵成功统领魔教了,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会坏在自己人手中。
往后他会被风秋与蓝玉嘲讽不说,整个天阙宗的资源也会受到另外两派的排挤。
黑玄道人眼看着自己就要站到最高点了,没想到现在又跌了下去,这是他所难以接受的。
“对不起,是属下办事不力,辜负了宗主的所托。”云徽镜微微低头,向黑玄道人致歉。
“依我来看,这并不是你办事不力吧!”黑玄道人意味深长地说到。
“宗主此话怎讲?”云徽镜说话轻轻的,并没有一丝惶恐。
“无论是你不顾困兽阵本身的成熟情况,强行提前三天发动困兽阵,还是你在最后彻底停掉困兽阵,关掉屏障,将洛神珠拱手让人,这些事情的背后,都与你那个妹妹有关吧!”
黑玄道人将所有的事情挑明,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企图给予云徽镜一种无法反抗的威压。
他是渡劫期,而云徽镜是元婴期,越往上走,境界与境界之间的差异也就越明显,更别说这个道行与他差了两个大境的年轻人了。
“除此之外,百色城也被那些仙人占领了去。”黑玄道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你说你搞了这么多事情,耗费了这么多时间与人才,仅仅为了一个女人就令所有的事情都前功尽弃,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晚辈任由您的处置。”云徽镜微微低头。
“我不处置你,我也舍不得处置你。”黑玄道人的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做出了思考的样子,“但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