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去状告刑部了。”张崇善愈发心虚。
瞧着张意之颇有些责备的眼神他连忙解释道:“我真的已经用尽浑身力数,不过父亲他真的实在是太……”
“无妨,我知你劝不住他。”张意之坐在床边,立刻就要掀开被子下床。
“兄长!”张崇善立刻就要阻止他,“你还没好透怎么能够下来呢。”
“崇善,你去帮我牵马,我要进宫面圣。”她置若罔闻,一边拉过床头上的衣裳伸袖子系扣子。
“兄长!”张崇善一脸为难。
“不要质疑我!”张意之没时间跟他过于解释,趁着现在还有未消的病气她要赶紧进宫去把这场戏唱完才行。
这一有声无气的呵斥威力不减,成功叫张崇善熄了声儿,蔫声蔫气地出去给她牵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