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开半个身子:“进来吧。”
两人进了屋子,挽花将水盆放在架子上,将毛巾拧成了麻花,就是不知道怎么做,而射月望着梳妆台上那一堆瓶瓶罐罐发呆,试探着拿起一把梳子往前戳了戳,姿势跟握剑差不多。
云鲤真担心这两人把自己打死了。
她叹口气:“我自己来吧。”
她没有那么娇气,这些事自己也能做。射月挽花无事可做,只能站在屋子里当摆设,同时用秘音传话之术偷偷八卦。
“咱们要不要去收拾床榻啊?可万一有什么不该看到的……”
“我不去,你去,你不是在浮香楼干过吗,这事你熟。”
“呸!我去浮香楼是为了杀人的,我哪里知道什么事!”
两人散漫惯了,吵着吵着竟动起手来,表面上虽然还是低眉顺眼的,实际上背后早就开始双手互搏了。
云鲤洗漱完毕,正对着镜子抹香膏,突然听见一声脆响。
她吓一跳,抬头望去,射月和挽花手足无措地站在屋子中间,地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