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蛋,你别跑!”
养心殿,女帝正拿着鸡毛掸子追杀燕苏。这浑蛋太过分了,拿她打广告,又是开香皂店,又是开青茶坊。更过分的是,竟没有给她股份!
这简直是反了天!
“姬红雪,你够了啊!你再这样,我反抗了!”
“你竟敢直呼朕的名字?”
“你是我媳妇,我为什么不敢?”
“谁是你媳妇了?”
“你一日没有解除婚姻,就一日是我媳妇!”
“朕打死你个无赖!”
“我真的反抗了!”
“你来!”
“这可是你说的!”
燕苏一个擒拿术,直接将女帝压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女帝大长腿乱蹬:“你放开朕!”
燕苏一脸坏笑地凑近了女帝的脸。
女帝有些惊慌:“你要干什么?”
“陛下,你上次非礼我的帐还没有算呢!”
“朕呸!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气氛到了这里,燕苏可不管那么多,嘴唇缓缓凑了上去。
女帝满脸通红,认命般闭上了眼睛。
“呜呜……”女帝瞪大了眼睛。
这个浑蛋竟然咬住了她的唇瓣,舌头正顶开她的贝齿往里钻。
“陛下,请赐我龙涎!”
下一刻,燕苏一声惨叫,他的舌头被女帝狠狠咬了一口。
女帝站起身整理衣裳,冷哼道:“登徒子,别想得寸进尺!”
“姬红穴,妮豪狠滴欣!”
女帝伸出小手:“拿来!”
“啥?”
“香皂店和青茶坊的股份!”
燕苏一脸心疼地从怀中掏出两份股份书给女帝,都是占股四成。
“算你识相!”
女帝喜滋滋,这下子她的内帑又多了两笔收入。去年她靠着燕苏的巨额分红基本把大周的军费都补上了,才没有闹出军队哗变的祸事,勉强维持住了局面。今年的话,她打算做更多事情。
“陛下,云州前线急报!”一个信使匆匆来报。
云州前线?燕苏脸色大变!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抢过急报,撕开封蜡一目十行看了起来。
看罢,他面沉如水,破口大骂:“妈了个巴子!敢阴老子的老子,胡狗,不杀尽你们,老子不姓燕!”
女帝瞪了燕苏一眼,抢过急报,看完也是脸色大变。
急报上只有短短一行字:
“北军中了蛮胡的诱敌之计,副将王喜战死,平阴侯燕海平被十万蛮胡大军围困在阴山脚下,生死不知,急需救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又一个信使匆匆来报:“陛下,秦国已经集结了二十万大军,正在向邑城进军!”
“什么?”女帝惊呼出声,面无血色。
燕苏咬牙切齿道:“好一出双簧戏!”
一连两个重磅炸弹,将两人炸懵。
十天前,云州,原阳城。
草原上的冰雪已经开始融化,早晚虽然还是寒风刺骨,但已经不是不能忍受。冰雪融化后形成“叮叮咚咚”的小溪流,冰雪下的野草已经冒出了嫩芽。
原阳城下窝了一个冬天的十万蛮胡终于有了动静,动静还非常大,大到分成了双方,直接动起了刀子。
杀喊声震天响,连原阳城墙头的积雪都被震落了大半。无数的营帐被踏平,无数的尸体倒在积雪上,将数公里的积雪都染红!
原阳城城墙上,大周将士都懵了。
什么情况?炸营?双方一个冬天都没有干一场仗,炸个鸟营啊!
蛮胡集体中邪?嗯,只能如此解释了!
燕海平也很懵啊!打了一辈子的仗,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离奇的事。看这样子,死的人至少都有上万了啊!
副将王喜不懂就问:“侯爷,这蛮胡中邪了吗?”
燕海平沉吟道:“看来是内讧了啊!”
王喜大喜:“侯爷,那我们是不是来个渔翁得利?将士们闲了一个冬天,早就身痒难耐了啊!”
燕海平摇头道:“不,敌情不明,不宜轻举妄动!先静观其变吧。”
王喜多少有些不甘心,却不敢多说什么。
当晚,便有五千蛮胡的残兵败将来投。
原阳城上万箭齐飞,将他们挡在了一百五十米之外。
王喜大喝:“来者何人?”
一个强壮的狮子头蛮胡打马而出,高声道:“我乃狼牙部落头领阿尔泰,率领部下来投诚大周!还望快快开门,苍狼部落的人马上就会杀过来!”
城墙上一阵骚动。这狼牙部落在蛮胡中算是一个大部落,有数万牧民。这阿尔泰乃是蛮胡中有名的勇士,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