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但何垚心里一阵窃喜。
这么一来,他在市场上学习的时间就越来越多。
原本三五个月才能完全掌握的市场规则、六大场区八大场口原石皮壳的判别标准,可能个把月就能搞定。
“吴当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呗。”何垚淡淡说道。
两人顺着车水马龙的商业街慢慢往前走着逛着。
今天身后竟然罕见的没有“尾巴”。
何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今天将一千万稳妥的送回中介店,为自己增加了信任筹码的缘故。
阿坤站在一个街边摊位前,脚步粘稠。
何垚跟过去一看,他的视线停留在摊位上各式各样的剃须刀上。
阿坤是个络腮胡子,何垚知道他一直深受其扰。
不到三十岁的年纪,留胡子看起来就像个中年男人。
在矿区的时候他只能用剪刀剪,长长短短看上去就像是被狗啃过的草地。
何垚平常没少因为这个嘲笑他。
只有是人,不管是多自律且背负生活重任前行的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执念。
剃须就是阿坤心里的执念。
何垚笑着问摆摊的缅国姑娘,剃须刀怎么卖。
他身上有一万缅币。
干别的不一定够,但没准可以帮阿坤实现这个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