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况且,他和她无冤无仇,他杀她,都没有“杀人动机”。
顾砚辞的分析,听起来又有那么点道理。
“哎呀!”鹿菀拍了拍小脑袋,凑到林浅身前,挽住林浅的胳膊,“我脑子不够用,剖析不来,你帮我剖析剖析。”
林浅弯起手臂,纤纤细指托着下颔,深思着问:“仔细想想,你和他,是不是有点过节?”
鹿菀摇头,小脑袋摇晃成拨浪鼓,“没有啊,童年时代确实有点小摩擦,他不至于为了那点小小摩擦起杀心。”
“姐姐!”云桉语气哽咽,眼眶红红的,委屈得不行不行,“你这话,什么意思呢?怀疑我是吗?他们不了解我,怀疑我,说得过去。你了解我的为人,也怀疑我,唔唔唔,我难受。”
身为男人,他哭哭啼啼,说话唔唔唔,顾砚辞恶寒,“哪来的小娘炮。”
云桉绕到鹿菀身后,双手拽着她的衣角,一副仗势欺人的小模样,“人家是可盐可甜的小奶狗,不是小娘炮。”
“别吵了!”鹿菀回过头,亮晶晶的小鹿眼直视云桉,徐徐说道:“按我的职业习惯,我不信嘴巴一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的口头话,只信真凭实据。”
“是的没错,他嘴巴一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云桉瘪了瘪嘴巴,哼唧说:他说,我将毒蘑菇混进果蔬干,语气斩钉截铁,像是亲眼看见似的。既然看见了,他怎没阻止我。不阻止,说明他根本没看到。”
“有道理!”鹿菀环抱双臂,看了看挂在墙头的摄像头,“这里东一个摄像头,西一个摄像头,屋里发生的状况,拍的一清二楚。一看监控,啥都明白了。”
“好!”云桉迫不及待,“调监控,快快调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