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苒冷哼,“做手术也不是非要她来做,就像你说的,我大可以花个几百万,几千万,找一个甘愿做手术的。给她机会她不要,别怪我不认她这个儿媳妇。”
顾砚辞从牙齿缝里,冷冰冰地挤出几句话:“不认挺好,一个不把她当人看的婆婆,她不需要。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婆婆不是必需品,没有你,她照样过活。”
“糊涂虫,”甄苒微微摇头,语重心长地说:“我也是为你好,我想看看,她爱不爱你,愿不愿付出代价跟你在一起。结果我看到了,她不愿。白瞎你那么爱她,她不怎么爱你。说句你不爱听的,日后你遭遇个什么事儿,她肯定会眼都不眨的抛弃你。”
知道顾砚辞听不进告诫,甄苒拿现实状况举例:“瞧瞧,跟你结婚还不到一年,她时常一走了之。受点小委屈她走,闹点矛盾她还是走。她压根儿不想跟你好好过,只想你宠着她爱着她,不想面对婚姻里的风风雨雨。”
想到林浅离自己而去的缘由,顾砚辞冷哂:“她走,还不是你和顾瑾瑜逼的。在顾瑾瑜出院,你和她的关系恶化之前,她从没有离家出走。”
甄苒怒拍轮椅的扶手,“油盐不进,好话赖话不听,每次跟你说话,我没别的收获,就收获一肚子气。”
顾砚辞没心没肺地回了一句,“是啊,你不该管我,明知道跟我商量事儿要添一肚子气,你真不该跑到这里自找气受。你全天候陪着顾瑾瑜多好啊,她既贴心又乖巧,是你的小棉袄。回去吧,回她身边,让她给你顺顺气。”
甄苒轻哼:“你以为我乐意管你?都是恬恬,她自己都半死不活了,还时刻为你考虑。是她想出这么个考验你怀里那个女人的法子,看哪,她多为你着想。以后对她好点,别冷言冷语的伤她心。”
至此,林浅已然明白,又是顾瑾瑜挑事儿。
她的嘴巴无声无息地张合,以唇语说出一句:“她依旧在一个劲的作妖,监视她的人,没起到监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