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死不了,充其量痛一阵白白受罪。”
他说的话混账透顶,甄苒差一点被他气死,“你,你要气死我啊!我之前骂顾晋深逆子骂错了,他才哪跟哪,你才是世界上最大逆不道那个。”
“唉,”顾砚辞装模作样的叹气,“你糊里糊涂的,哪能事事都听你的。再说了,太听老妈话的妈宝男人见人嫌,我劝你为大局考虑,毕竟你也不想你唯一的儿子人嫌狗厌,你说是吧?”
他胡搅蛮缠,满嘴歪理,噎的甄苒无话可说。
……
一天后,又是做MECT的日子。
这一次,林浅从昏迷之中醒来后,脑袋长时间隐隐作痛。
她睡了一觉,次日醒来,头痛的症状没减轻,反倒是加重几分。
她按压穴位,试图减轻痛楚,按来按去毫无用处。
顾砚辞咨询医护,医护说:实在是疼痛难耐,可以吃止痛药吃痛。脑袋隐隐作痛,忍着呗。
林浅表示,头痛忍是能忍,问题是,头痛让她心情烦躁,看啥都不顺眼,躺着坐着站着都难受。
最关键的是,今天,顾砚辞和欧总约定的见面日子,就在今天。
看她长时间愁眉苦脸,顾砚辞提议说:“算了,今天不去了,欧总公司的大股东,我不当也罢。”
林浅按了按脑袋,下定决心说:“去,网上某些经济学家对我的评论,你没看到,我看到了。他们说我是祸国殃民的杨贵妃,把你迷的神魂颠倒。谁要跟你合作,只有赔钱的份儿。”
顾砚辞哑然失笑:“狗砖家胡说八道你也信?”
林浅咬牙:“我不信,某些人相信啊,我今天要以实际行动证明,本人有狐媚惑主的妖媚劲儿,也有辅佐你打江山的真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