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瑜爱作妖,又喜欢张口就来污蔑人,说浅浅怎么怎么的,你又偏信她,为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产生,我只好派人盯上她,使她没法子作妖。”
“她啥时候作妖了?”甄苒的语气里,夹杂着咄咄逼人的狠厉劲,“你老婆说啥你信啥,她说污蔑就是污蔑吗?你把她严刑拷打一番,她说出实话,你听了只怕要惊掉下巴。”
顾砚辞拿甄苒的话反驳甄苒,“你把顾瑾瑜绑在电椅上严刑拷打,她说的话,你听了才要惊掉下巴。”
语毕,顾砚辞想起那个奉甄苒之命,前来膈应林浅的奇葩母子,语调陡然凌厉:“再说一句,派奇葩来膈应她刺激她的行为,可一不可二。看在你是我妈的份上,这一次我不予追究。再有下一次,我连着你一起监视。”
“你!”电话那头的甄苒,气的险些背过气,“小王八蛋,三十年前,你生下来的时候,我真该拿着枕头捂死你。”
“得,”看在甄苒是自己母亲,又有心脏病的份上,顾砚辞气她同时,不忘开解她:“消消气,我的话你不爱听,就当我放了串狗屁。你要气出个好歹来,倒是我的罪过。毕竟,我顾忌形象,不想传出个忤逆不孝的名声。”
甄苒:“……”
顾砚辞目光一瞥,惊见面前空荡荡。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他急匆匆说道:“我老婆不见了,你的恋爱脑儿子,急着找老婆去了,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