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顾砚辞解开剩余衣扣,袒露出性张力十足的腹肌马甲线,劲窄公狗腰,语气轻挑,挑逗小娇妻,“长时间没和我亲热,现在有了需求,要我满足你?”
“算是吧!”林浅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装着深红色蜡烛的玻璃杯,神色戏谑说:“在休息室里发现这玩意儿,你不安好心,想玩滴~蜡是吧?我满足你,陪你玩!”
说着,她拉开抽屉,拿出一个造型精致尊贵的ZIPPO打火机,甩开金属盖帽,按出一篷火焰,点燃杯子里的蜡烛芯。
眼看她举起火光摇曳的玻璃杯,顾砚辞脸色骤变,赶忙解释,“那不是低温蜡烛,那是渲染烛光晚餐氛围,要用到的常温蜡烛,只能看不能玩。”
林浅肆笑,笑容焉坏焉坏,“常温蜡烛啊,更妙了!”
鲜红蜡油从杯子里流淌而出,滴到顾砚辞的肩膀处,又顺着蜜色肌肤缓缓流淌,很快凝结成蜡滴。
“嘶——”
顾砚辞深吸一口气,脑袋一偏说:“痛,拿高点,正确的玩法,是只烫不伤。你拿的那么低,我要被你烫成一度烧伤。”
“哟,懂得挺多。”林浅拿着玻璃杯往下,杯口近距离贴着顾砚辞的肌肤,醋意十足说:“看来你不仅玩过,还是玩过很多次的个中好手。不烫伤有什么乐趣呢?烫出一身伤疤更得劲儿!”
她的手腕一转,更多蜡油流淌而下,滴在顾砚辞身上。
但见滴滴蜡油缓缓淌下,蜡油滴落滑下之处,留下触目惊心的红斑性烧伤。
“你适可而止,”顾砚辞吃痛皱眉,“玩大发了,搞的我一身是伤,你还得亲自动手治疗我,多麻烦哪。”
“想得美,”林浅吸吸鼻子,“鬼大爷照顾你,我只想告诉你,这就是你拖着不肯离婚的痛苦下场。你不离婚我自有种种方法折磨你,将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是吗?”顾砚辞饶有兴趣的挑眉,“被你折磨,我甘之如饴,还有什么手段呢?尽管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