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穿衣镜前打领带,打着打着他唉声叹气说:“浅浅,我打不好领带,打出来的样式难看得紧,帮个忙,给我打个漂亮领结。”
“废物!”林浅骂了一句,拽着他的领带扯了扯,“我不会,当心我一个不小心勒死你。”
话虽这么说,她一本正经打结,按教程打了个帅气繁杂的埃尔德雷奇结。
三天不打就皮痒的顾砚辞,不知是故意的还是蓄意的。林浅给他打领带时,他可劲低喘,还是那种撩拨人心,令人热血沸腾,让人想入非非的低喘。
寻常男人在面前低喘轻喘,林浅不当回事。长着一颗性感喉结,又清隽帅气的顾砚辞在她眼前喘个不停,她心如小鹿乱撞,满脑子旖旎。
“咳咳,冷静冷静!”她默念清心咒:“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迷人人自迷……”
看穿她内心纠结,顾砚辞握住领结下扯,性感分明的指骨紧握深黑色领结,扯露出上下滚动的明朗喉结,好有视觉冲击力。
林浅一秒破防,她重重一推,顾砚辞一下子倒进沙发。
“勾引我?”林浅扑到他怀里,双手隔着衬衣,在他身上肆意抚摸,“看我榨干你!”
一场漫长的缠吻结束,已是傍晚时分。
林浅身上的晚礼服皱皱巴巴,不能再穿。
她的后背锁骨,更是红痕密布。
穿上半袖旗袍,堪堪遮掩住。
……
俩人来到举办共赢交流会的希尔顿酒店,宴会厅之外,俩人凭着请柬在登记台做宾客登记时,林浅眼尖看见,已到访的来宾之中,赫然有孙泰金、吴婧婧。
她脸色一暗,面露不悦,“冤家路窄,我走了!”
说走就走,林浅拉了拉披在旗袍外边,垂着珍珠细流苏的真丝披肩,沿着来路款款前行。
“回来!”顾砚辞拉住她,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林浅眉开眼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