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林浅紧张,谁?是谁?
顾砚辞吗?
来找她算账?她现在病的有气无力,可经不起他折腾。
她大气不敢喘,心跳倏然间加快。
病房门被推开,出乎林浅意料,来人竟是程梵声。
他穿了件深黑色的薄绒大衣,脖子上系着浅灰色领带。
还是那副温文尔雅,兼具翩翩风采的儒雅模样,像影视剧中一身正气,且刚直不阿的廉洁老干部。
看见他,林浅一时之间,不敢相信她眼睛,“程董,你怎么来了?是从江洲特地赶来的?”
确实是从千里之外飞奔而来,刚下飞机的程梵声,碍于现状,不能吐露实情。
他遮遮掩掩,撒谎说:“我正好在榕城出差,听说你在这住院,顺道过来看看你。”
他细看林浅,见她额头贴着退烧贴,面颊呈现异样绯红,他眉头一皱,“看样子,你的病情,比你说的要严重得多。”
林浅想说“我没事,受凉而已”,话未说出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