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贵道,“有门不走,你偏要翻墙,不是作贼是什么?”
“周有贵同志。”
李冬不满了,“你也不是狗屁不通的小娃儿了,要说你这么说话不是故意的,谁信?”
“门要是能进去的,谁傻啊去翻墙?”
“不管你和邵海燕有什么仇怨,有我在,你就不能陷害她。她做贼,我成什么了?敢陷害我的人,我一辈子都忘不掉他。”
说话间,板车已经推到了邵家门口。
推板车的周有才松开板车抱拳向李冬道歉,“邵家大嫂,对不起,我弟弟他有口无心。”
李冬得理不饶人,“不行,他不是小娃儿了,叫他亲自向我道歉。”
“你也不是个……唔唔。”
周有贵的话,被周有才捂住了。
李冬冷笑一声,“呵!我要是有这样的弟弟,早就把他给毒哑了,免得祸从口出。”
“这种人都是被惯的,几顿板子一抽,保证老老实实的。”
“还一副看海燕不顺眼的样子,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什么德性,乌鸦笑猪黑。”
周有贵想挣脱大哥的钳制,奈何力气达不到,他抬脚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