坯房,房间的窗户太小,屋里显得有些阴暗。
把所有东西堆在床上后,李冬叫邵海燕拿来她买回来的锁和锁扣,以及锤子或者螺丝刀,她要把锁安在这个房间门上。
邵母一看,忙过来问道,“你叫海燕买回来的锁,不是赔西屋的吗?”
“也行。”
李冬点头,“麻烦吴婶子把西屋的钥匙拿出来,我就用西屋的旧锁旧锁扣安在这门上,也是可以用的。”
邵母指着东西偏屋,“我们家偏屋门都不上锁。”
李冬扯起一抹讥笑,“那是因为你家偏屋没有什么值得别人惦记的东西。”
“你到底换不换?不换的话,我就安了。”
“不换!”
邵母一甩手,去了正屋。
她要是把大儿子的锁换在了偏屋门上,大儿子肯定要发火的。
李冬耸耸肩,快速把锁给安装好,自行车推进房间,锁上房门,就叫邵海燕带她去看家具。
李冬跟着邵海燕出了邵家门前的村路拐上了乡道向北走,走了几步就从乡道右转进了后一排。
在最东边的一户人家院门外,邵海燕大声问有没有人在家?
大开的院门走出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壮实青年,其头上身上沾着刨花锯屑。
壮实青年看到邵海燕,脸色微红,“是海燕啊,快进来。”
邵海燕拉着李冬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