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李家,村医和李冬去西偏屋看刘彩霞的腰。
看到那几个水泡后,村医拿出针挑破水泡,
“先扎针,药暂时不能敷了,等这烫伤好了再说。”
李冬看了眼挑破的水泡,问村医,“您那儿有烫伤膏吗?”
“有。”
村医点头,“叫民子跟我回去拿,涂抹烫伤膏,也至少要五到七天才能好。”
“那也要抹,继续记账,等事情有了结果,我再去结账。”
李冬的话,让村医又叹气,“美丽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变了?”
“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李冬摇头道,“是我一直没爆发。谁知道我却差点把自己的命给忍没了。”
村医叹口气,对李位民招手,“民子,送我回去,顺便拿烫伤膏回来。”
村医离开,刘彩霞就哭了,“大宝姐,我的腰……”
“没事的。”
李冬安慰她,“最多就是好的慢一些,你别催村医,等村医说你完全不用扎针敷药了,我们再结束治疗。”
刘彩霞含泪点头,“好,谢谢大宝姐。”
“不用谢。”
李冬摇头,“我先吃饭去,一会再过来告诉你那边的精彩。”
“嗯。”
……
早上李冬走后,高三叔又送来一篮车前草。李奶奶也给做了包子。
李冬尝了一口,就不眨眼的撒谎,“奶奶,贺姨说野菜一定要味道重。鸡蛋该加一些酱炒,馅里再加上一些蒜末,味道会更香。”
李奶奶点头说记住了下次再试,问李冬是不是真打算叫她三叔离婚?
“不行吗?”
李冬抬起头,“李美丽有父母在身边,还不珍惜,就知道瞎作。我干脆帮军子民子把他们的父亲给拉回来。”
“后娘怎么了?许桂香难道就像亲娘吗?要是后娘不听话,不对他们好,再换!”
“我就不信,恐吓不住三叔身边的女人。只要三叔没钱,他就必须仰仗我,或者仰仗长大后的军子民子,他就得听话。”
“哎哟!”
李奶奶一拍桌子,“以前,我们怎么就没想到这样威胁你三叔,叫他管住许桂香呢?”
“管不住的。”
李冬摇头,“许桂香想要的太多。”
“也对。”
李奶奶颔首,“就看你三叔怎么选择了。”
“呵呵。”
李冬轻笑一声,“只要许桂香不用心笼络住三叔,三叔的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
“那草不断地长着,越长越大,撑爆他的心,再也控制不住。这就叫种草,在别人心里种草,勾起别人的贪。”
李奶奶颔首,“你这说法很贴切,看来你跟着你贺姨学了不少啊?”
“那当然。”
李冬抬起下巴骄傲地说,“贺姨很喜欢我。”
大孙女回来时,李爷爷正在东屋抽烟。
听到给高家弄了两瓶汽水,也就是两盅人参酒后,还叫闭嘴不对外说。
李爷爷有些不高兴,这么大的人情怎么能装哑巴呢?
转眼之间,大孙女就又揍了二孙女。
他头疼的不想出去。
等到堂屋传来老伴说三儿离婚的声音后,他忙竖起耳朵听着……
然后他忍不住走出来了,“大宝啊,你真的愿意给你三叔重新找一个?”
“当然。”
李冬点头,“只要能叫三叔脚踏实地地过日子,换个三婶又怎样?不好就一直换,我还不信找不到那认真过日子的女人。”
“对!”
李奶奶赞同,“不过,这话不能让你三叔知道,否则,就算找了个真心过日子的女人,他也不安生。”
“呵呵。”
李冬轻笑一声,“只要他没钱,他就折腾不起来。您以为许桂香是怎么煽动他的?肯定是允诺以后的有钱日子,他才事事听许桂香的。”
“我有钱,我允诺他,他就心动了。这就是有钱和没钱的区别,这也是会用钱和不会用钱的区别。”
“您要想三叔听话,就不能给他钱,还要用钱吊在他眼前,给他动力。”
“哎哟喂。”
李奶奶一拍巴掌,“我这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居然没弄明白这个道理。”
“那许桂香把你的钱当成胡萝卜,把你三叔当成毛驴,叫我李家的人互相内斗,太可恨了。”
李奶奶咬牙切齿地说着,恨不得许桂香就在眼前,就上前掐死她。
“唉!”
李爷爷重重地叹口气,“我错了,我只想着那笔钱怎么着都是李家的。在大宝手上和在进让手上是一样的,谁有能耐就谁拿着。”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