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的人都不在了,李冬探头看了眼淌井。
够深!淹得死她。
从布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眼,已经十二点半了。
只能冒险了。
回到西边的土路上,做贼心虚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把电三轮弄出来,在这条路上来回压了几十趟。
车轮胎的宽度已经看不清,才收了电三轮,放出板车。再在板车旁边放出了所有商品。
甩开帆油布遮盖住了冲着路的这一面,她抬腿就往葫芦淌跑去。
“砰砰砰!”
李冬焦急的拍打着正对着淌井的院门。
“谁呀?”院里面传出一男声。
“熊哥叫我来的。”
“等着。”
一个顶着鸡窝头,眼睛还没睁开的邋遢男人,拖拖拉拉的打开院门,语气十分不好:“熊哥叫你来做什么?”
这态度,让李冬也不高兴了:“三千多斤的货,你接不接?不接我就走了,总之我来过了,钱我是不会退的。”
邋遢男人的眼睛立刻睁开了:“是你?你是耍了琛哥的那个人,对吧?”
“你烦不烦啊?”
李冬很着急:“货还在西边路上堆着,没有人看守,丢了的话,可不怪我,是接货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