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费了这么大的劲儿,为什么不要钱?” 列车长摇头:“可能是脑子出了问题,把自己幻想成了无辜的受害者,之前做过的事情,一个都不承认。” 列车上终于回归平静,那些叫嚷下车的,这会儿见安全了,都在义愤填膺地骂着歹徒,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安安和温诤也回了座位,温诤去弄了个湿毛巾回来给安安擦了擦手。 安安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想吃东西。” 温诤就拿着肉和饼子出来给安安,又洗了个一个苹果。 安安就很安静地一口一口往嘴里塞,动作有些机械,还有些走神。 温诤有些担心:“安安,你怎么了?” 安安摇头:“我没事,就是想点事情,你放心吧,我好着呢。” 对面中年女人看着两人,忍不住夸赞:“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呢,真是年轻有为,以后肯定能干大事。” 安安在吃东西没回答,温诤也只是礼貌地点点头,没有回应女人的话。 女人见两人不说话,要不好意思一直找他们说话,笑了笑拿出毛衣开始织毛衣。 安安吃完饭,精神好多了,还时不时跟温诤说几句话,却不想到晚上时,安安开始发起高烧,靠在温诤身上,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