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沉默了一下:“他找你麻烦了?” 他是不打算告诉盛安宁,曾经打过程刚这件事。 盛安宁原本不想告诉周时勋,不过现在既然周时勋已经知道,也没打算瞒着,把程刚在学校胡言乱语的事情说了一遍。 还强调说了一句:“这可不是我干的啊。” 周时勋自然懂得,盛安宁这句是提醒,那是原主之前干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他也犯不着为这个事情闹心。 表情淡定地给盛安宁夹了一筷子涮好的羊肉:“先吃饭吧,不用理这些不相干的人。” 慕小晚也看见了程刚,听了周时勋和盛安宁的对话,还扭头看了好几眼,然后欲言又止地看着盛安宁,等到周时勋带着舟舟和墨墨去厕所,才终于开口:“你以前眼光真差,就算闭着眼也不能找那样的啊。除了脸白点,你看看那个眼神。” 越说越嫌弃:“我那会儿要是认识你,肯定打醒你。” 盛安宁很赞同,原主眼光确实很不好:“别说你了,我都想打醒我自己。” 慕小晚又扫了眼程刚的方向,正好对上程刚看过来的目光,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跟盛安宁说道:“这人看着就心术不正,要不我回头揍他一顿,打得他再也不敢找你?” 盛安宁乐了:“不用不用,赶紧吃饭,别为了这么个人影响胃口。” 后面没再关注程刚,一家人心情不错地吃完饭。 出了饭店门,安安就不肯走路了,伸着小胳膊要周时勋抱:“爸爸,抱抱,安安腿好疼啊,走不动了哦。” 周时勋弯腰抱起安安,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 盛安宁笑着问舟舟和墨墨要不要也抱着,小哥俩很一致地摇头:“不要,要自己走。” 就耽误了这么会儿时间,程刚也跟着两个男人从饭店出来,只是看了眼盛安宁,又看了看抱着孩子,气势依旧的周时勋,没敢上前打招呼,和同伴赶紧走。 盛安宁更不会理程刚,当没看见一样,牵着两个儿子,跟周时勋回家。 …… 一家几口走出好远,程刚才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不得不说,他来京市是个正确的选择,没想到盛安宁现在过得这么好。 越想越是不甘心。 跟他一起的同伴也察觉了程刚的异样,加上刚才他还拦着盛安宁,好奇地问道:“你认识刚才那个女同志啊?” 程刚点点头:“认识。” 同伴冲程刚挤眉弄眼:“你以前是不是跟那个女的有什么?感觉你们关系不简单啊,不会是跟你谈过对象吧?” 程刚也没否认:“这个你都能看出来?” 同伴坏笑起来:“没想到你艳福不浅啊,刚那个女的长得可真不错,脸蛋是脸蛋,屁股是屁股的,摸起来肯定爽。” 程刚皱眉看了对方一眼,没解释,却留给对方无限遐想的空间。 …… 盛安宁和周时勋回了自己的房间,又坦诚地说了一遍:“我开始不知道是程刚,也不知道那个李婷婷在哪儿找来这么恶心的人,我没跟你说,就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和程刚谈恋爱的也不是我,你心里可千万不要不舒服啊。”Πb.γ 周时勋伸手摸了摸盛安宁的发顶:“我心里没有不舒服,不过我也不想看着他这么欺负你,你要是解决不了,我可以去学校一趟。” 盛安宁没反应过来:“你去学校干什么?没事,我能解决。” 周时勋的想法很简单直白:“我会跟学校说明我们的婚姻关系,我们的婚姻是不允许被这么造谣污蔑的。你是什么样的人,组织早已经审查过,轮不到他们在外面乱说。” 说完还补充一句:“如果他们宁可相信谣言,那说明他们对组织的不信任。” 盛安宁吸了一口气,倒是没想到还能扣这么大一顶帽子,现在的人,思想可是又红又专,怎么可能被怀疑忠心度呢? 忍不住乐起来:“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呢?确实很省事,没人愿意毁了自己的前途。” 周时勋又揉了揉盛安宁的脑袋:“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跟我说,我能解决的,你就不用这么烦心。” 盛安宁开心地抱着他:“我这样,和安安在外面打架回来告状有什么区别?打不赢就回家告家长,是不是不太好。” 周时勋笑了:“没什么不好,我活着一天,就要做一天你们的靠山,不能让任何人欺负了你们。” 盛安宁弯眼笑着,语气却带着几分娇嗔:“不能说什么活着一天,我们要长命百岁,再过几十年,我还要带你去见识一下繁华的大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