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到时没想到汪文斌竟然找到家门口,停顿了下还是走了过去,客气地打了一声招呼:“汪主编,你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汪文斌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镜,开口显然也是有些艰难:“简单同志,我为那天的事情感到十分抱歉,我就想跟你说一声,希望这些不要影响我们的合作。” 依旧感觉有些尴尬,又推了推眼镜:“还有,就是希望你能参加我们这边的一个研讨会。” 盛安宁自然是不会去参加的,更不会跟这个汪文斌走得太近,笑着拒绝:“没事,我也没放在心上,研讨会我就不去了,我这边功课挺紧张,家里还有孩子,没有时间再翻译稿子了。” 汪文斌愣住了,显然没想到盛安宁这么年轻,竟然结婚了,甚至有些脱口而出:“你已经结婚了?” 盛安宁点头:“对啊,孩子都两岁了,所以没时间,谢谢你的好意啊。对了,家里忙着做饭,我要赶紧去买酱油,就不招待你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汪文斌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讪讪地点头,推着自行车离开。 盛安宁也没耽误,赶紧去买酱油,回去好 让阿姨炒菜。 只是让她没想到,人和人的缘分,就是那么奇妙又凑巧。 没两天,她在家门口看孩子,又看见了程春丽,拎着大包小包去了前面成嫂子家,还没进门,就扯着嗓子喊着:“妈,妈,我回来了。” 盛安宁没想到,隔壁陈嫂子竟然是程春丽的母亲,具体是哪个程,她也没搞清楚。 程春丽喊完,也发现了隔壁站着的盛安宁和她身边玩的四个孩子,她对盛安宁印象实在太深刻了,出版社还没有这么好看的。 鹅黄色连衣裙,衬得腰身盈盈一握,脸蛋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嫩,还有那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男人看一眼,感觉都能把魂都勾走,所以她就不相信,汪文斌跟这个女人没什么。 却没想到这个狐狸精就住在自家娘家后面,狠狠地瞪了眼盛安宁,拎着东西进院。 盛安宁就感觉很莫名其妙,为了不被牵连,带着四个孩子回院子里玩。 程春丽进院,陈嫂子也从屋里出来,看见女儿大包小包地回来,笑得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了:“你回来就回来,还拿这么多东西干嘛?” 程春丽把东西往院子中间的石凳 上一放,满是不开心的:“隔壁住的什么人啊?” 陈嫂子还觉得惊讶:“你见到了?就是那家人搬来后,我们家就没顺过,谁让人家的院子大,还是当官的呢?” 胡同要不是扩建,他们和盛安宁家也成不了邻居,所以盛安宁住的往里都是以前的大户人家,院子也大。 而陈嫂子家就要小很多,往前也住的都是普通百姓。 程春丽哼了一声:“我就说呢,我刚看一个女人,长得跟狐狸精一样,前两天还去办公室找汪文斌,我就怀疑两人肯定有什么关系。” 陈嫂子愣了一下,猜到程春丽说的是盛安宁,只是说盛安宁和汪文斌,她就有些不相信,毕竟周时勋长得要模样有模样,要工作有工作,看着就带着一股威严。 而女婿汪文斌,除了白净书生,也没什么特长,两人不能勾搭在一起的。 很是怀疑地问道:“你确定?是不是认错人了?” 程春丽嘴角一扯:“我怎么可能会认错人?长的就是个不安分的,我那天还在办公室堵到他们两人了。要不是汪文斌拦着,我能撕烂她的脸。” 说着忍不住骂了起来,字字句句都是脏话, 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把盛安宁拽过来打一顿。 陈嫂子见识过周时勋兄弟的厉害,这件事还不能随便说出来,主要招惹不起那兄弟两人,可是能看见他们家的笑话,她也不愿意放过。 算命瞎子的事情,让她都受到了牵连,院里的两户租户都要退租搬出去。 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你先不要说,等确定了,有把柄了再说,要不容易得罪人。” 程春丽还是很生气,开始抱怨道:“妈,你说汪文斌现在怎么回事?不搭理我不说,回家睡觉都不跟我一个屋,我做的饭,他都不吃,宁可回去喝开水吃点馒头。我要是不开口,他能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可是我要是开口,他又一脸的不耐烦,好几句能应一句就不错了。” 越想越难受,忍不住抹着眼泪:“妈,你就说我这婚姻过着还有什么意思?就这样,我们能有孩子?我也知道,他是嫌弃我没文化,就是食堂做饭的。你看他跟那些女的,说说笑笑话题可多了呢。” 陈嫂子听了,火气蹭得就上来:“这个汪文斌,过上好日子,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