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一着急,竟然憋着会说话了。 让周时勋都有些诧异,可是墨墨还在感冒,抱着墨墨上楼:“我们去楼上玩好不好?” 墨墨又不傻,当然知道外面比家里好玩,小手指着外面:“妈妈,找。” 会说的字还越来越多了,小眼神委屈巴巴,最后还憋出一个:“找,舟舟。” 钟文清从厨房出来,正好听见墨墨抱着周时勋,小手指着外边,带着哭腔地喊舟舟,非常惊讶的过来:“我们墨墨会喊舟舟?要去找舟舟?” 墨墨委屈地红着眼,眼泪都要掉下来,指着外面:“舟舟,舟舟。” 钟文清就觉得挺奇怪,舟舟总是打墨墨,小兄弟一点都不合,墨墨最想找的人竟然是舟舟。 周时勋抱着墨墨上楼,好不容易才算是把孩子哄好。 而盛安宁和周朝阳抱着两个孩子出去晒太阳,也听到不少这两天的八卦,一个是耿爱国最近跟盛红缨闹着离婚,不过盛红缨不但不离婚,还把耿爱国打得够呛,更是回耿家撒泼闹。 让耿父气得不许两人回家,在他们家愿意闹成什么样就闹成什么样。 还有一个是洛安冉,不知道为什么,也从大院搬了出去,住进厂子里的宿舍里。 这两个消息都让周朝阳和盛安宁惊讶的,没想到盛红缨竟然这么泼辣,能把耿家治得一点儿脾气没有。 说闲话的一个大姐忍不住嘲讽地笑着:“怎么可能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是他们不想想办法,耿爱国兄弟都不愿意管,谁不爱自己的羽毛啊,都不想跟他们染上关系,而耿父是真没脾气,耿爱国亲妈是根本骂不过盛红缨,不得不说这小地方出来的姑娘,脾气就是泼辣,也缺少一些教养。” 从小地方出来的盛安宁,有些尴尬,好像被内涵了一下。 大姐突然想到盛红缨和盛安宁还是姐妹,赶紧摇头:“安宁,你别多想啊,我就是说盛红缨呢,我真是没见过敢和婆婆拍桌子吵架的。” 说完又赶紧换了个话题:“对了,还有洛安冉从大院里搬出去,好像是家里人的意思,觉得她给家里丢人,还有就是好像有人给她家了什么压力,大概意思就是不能在大院里看见洛安冉。” 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周朝阳一眼:》“朝阳,我们都猜是之前你家养病那个男人干的。” 周朝阳扯着唇角笑了笑:“怎么可能?” 陆长风不可能那么好心,再说现在又不记得她,人还在魔都,怎么可能帮她?说不定现在正在和前妻商量着复婚的事情,毕竟年底全是结婚的好日子。 别说周朝阳不信,盛安宁也不信,如果说是周峦城,她都觉得可信度更高一点。 不过不管她们怎么说,院里人是这么认为的,而且这个版本的流言也不知道是怎么出来的,让这些人还异常地相信就是陆长风干的。 周朝阳和盛安宁最后只能抱着孩子回家,毕竟解释也没人听,而且本来是听八卦去了,最后她们反正变成了八卦了中心,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两人回去一路,依旧觉得不可能是陆长风来京市搞这些,最大的可能就是周峦城。 盛安宁想如果是周峦城,那周峦城心也挺狠啊,对前女友竟然能做到这个程度。 晚上,周峦城回来,周朝阳也问了周峦城是不是他的意思,洛安冉才从大院里搬出去。 周峦城没有否认,表情也依旧平和:“她在大院招惹了太多的事情,迟早会给洛家带来麻烦,她搬出去冷静一段时间也好。” 盛安宁没想到还真是周峦城,心里再感叹一下,对前女友也太心狠了,毕竟两人的事情,从根源上来手,并没有谁背叛了谁。 周峦城还微笑地安慰着周朝阳:“你以后不要用害怕,没有人在院里乱说了,她也不敢再招惹你。” 周朝阳就好奇:“二哥,你用了什么办法?” 周峦城笑了笑没吱声,倒是钟文清忍不住感叹着:“小冉这孩子,怎么会这样呢” 语气里多少有些惋惜。 大人忙着八卦,都没看见墨墨抓了个肉丸子扔到舟舟小碗里,舟舟也没在意,还抓着饭菜往嘴里笨拙地塞着。 睡觉时,盛安宁还是跟周时勋八卦了一下周峦城的心态:“以前觉得洛安冉缠着周峦城,有些挺降低自己的,还做那么不理智的事情。现在看,峦城是真的心狠啊。不管怎么说也是青梅竹马长大,而且也是因为他的隐瞒在先。” 正常这种情况下,就算不能和好,但是肯定会心疼,在对方遇到困难时,会不加考虑地帮助对方。 周时勋只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峦城做事向来有分寸,肯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这个内情,又勾得盛安宁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