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倒是也没太在意,只是惊讶了一下后,又跟慕小晚说起关于张保江自杀的事情,并再次叮嘱慕小晚:“你一个人一定要注意安全,晚上的时候不要出去啊。” 既然张保江死得蹊跷,真要是背后有人,会不会让对慕小晚下? 这是谁也说不好的事情,还是平时多提防着点好。 慕小晚点头:“放心吧,我能保护好我自己,你想想我从十二岁就开始一个人生活,要是没点本事,早就死了。” 盛安宁想想也是,忍不住笑起来:“你也要小心,免得受伤了。” 周峦城说出去几天,这都出去快半个月了,应该快回来了。 等练完舞回去,钟文清又抱着哭的泪汪汪的安安在大院门口等着。 看见盛安宁到跟前,小丫头拍着小手含泪笑着喊着,发着妈妈的音调。 钟文清笑着等盛安宁到跟前:“我看安安能早早就会说话了,现在把妈妈已经喊得很清楚了。” 盛安宁停好车,抱过安安,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小丫头,怎么这么会闹人啊,妈妈这不是回来了?” 安安开心地咧着小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声连着一声地喊着妈妈。 让盛安宁都忍不住笑:“是真的会喊妈妈了,还是凑巧会发妈妈的音啊?刚八个月就会说话,是不是太早了?” 钟文清过去推着自行车:“可不早,有些孩子八个月就会喊爸爸妈妈,有些孩子说话晚要一两岁才会。我们安安看着就说话早。” 两人边说着话边往回走,钟文清说了一句:“你舅妈今天送了个请柬过来,是盛红缨和耿爱国的结婚请帖,日子就定在十月一。” 盛安宁都震惊了:“这么快?耿爱国不是刚离婚,这就准备结婚了?” 钟文清也不清楚,不过能让耿家同意,又这么仓促,不怕人笑话地举办婚礼,肯定是女方怀孕之类的。 “那你到时候要不要去吃酒席?” 盛安宁想了想摇头:“酒席就不去了,回头我给我舅妈把礼钱送过去。” 她才不会给盛红缨撑腰,给她长脸面。 钟文清也是这个意思,见盛安宁这么说连连点头:“行,能不去最好,他们两家的事情,咱们还是不要掺和得好。” 到家时,周红云和阿姨正抱着舟舟和墨墨,给两个孩子喂鸡蛋羹,两个小家伙吃得开心,还不停地踢着小腿。 茶几上放着两包包着红封的点心。 钟文清有些好奇:“我出去这么一会儿,家里有人来了?” 周红云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是洛安冉的妈过来了,放下点心说了两句话就走,我抱着孩子也没办法把点心塞给她,你说她来是什么意思?” 钟文清皱眉:“不知道,她这时候来干什么?” 盛安宁猜测应该是因为耿爱国这么快又结婚,让洛家很没面子,都在一个大院住,前脚刚离婚,后脚就娶媳妇,这不是打洛家的脸吗? 所以洛家就想跟周家和好,或者还有其他想法,总要在耿家面前扳回一局。 一直到天黑,平时很按时回家的周朝阳才回家,一脸的不快,看来是有人惹她生气。 进门就拉着盛安宁去楼上说悄悄话:“我今天放学时候,小冉去学校门口找我,跟我说了很多,还哭了起来,弄得我心里很不舒服。” 盛安宁也是发愁:“你心里怎么想的?” 周朝阳就很郁闷:“她跟我说了很多我们小时候的事情,我就觉得她真的很可怜,她嫁给耿爱国,也不是她的错,我也不能因为这个,就不搭理她了。你不知道我们小时候感情有多好。” 她又说了很多她和洛安冉从小一起长大的事情,让盛安宁听了忍不住唏嘘。 其实想想,洛安冉也是受害者。 盛安宁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就遵从内心的想法,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至于她的感情生活,和你们的友谊没有关系。而且那是她和周峦城的事情,让他们两个人去解决。” 在感情面前,所有人都是外人,她们觉得不合适也不一定就真的不合适。 所以她们只能看着,帮不了任何一方。 周朝阳挠头:“都怪耿爱国这个垃圾。” 不过周朝阳的情绪从来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撑着下巴看着盛安宁:“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竟然梦见陆长风了,他全身都是血,就那么躺在泥巴地里,雨下得还特别大,落在他身上,他一点知觉都没有。他身体周围的雨水都是红色的……” 盛安宁想想那个画面,忍不住头皮发麻,赶紧阻止周朝阳:“没事没事,梦都是反的,他们肯定都会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