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将戴着口罩的脸完全遮住,加快脚步转了个弯,便消失不见。 身后的司机急忙开车门下车追上来,可是哪里还有人影。 他攥紧拳头跺了几下脚,“贱人啊,坐个车都要白嫖,贱人你不得好死,你快出来把车费给我还了——”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冷冰冰的回音。 西南区本来就偏僻,这个烂尾楼更是偏中之偏,到处风声呼呼,听着好不渗人。 新闻报道这里出过几条人命,一般情况下,没人会来这里。 司机也是为了生活,才咬牙接了这个一单,如今全亏了。 可怜他从市区将她拉来这里,二百多公里。 司机又骂了几句,等不到人,最后不敢久留,留下一句,那钱给你留着买棺材吧,便赶紧离开。 后悔得紧,敢一个人来这里的女人,肯定猜也猜到不是善类,自己居然还接她的单。 真是倒霉到家了。 听着司机的话,唐可儿气得攥拳。 要不是她现在没钱了,怎么会欠一个司机的车费,最后还要被她这样辱骂,真是难以下咽。 她拐了几个弯,上了楼,朝更加阴森暗沉的地方走去。 走到走廊尽头,她点下开关按钮,眼前厚重的铁门缓缓打开。 里面又是一个阴森暗沉的地方。 偶尔有几道白色闪过,那便是一些白衬衫。 对于唐可儿的到来,他们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们每个人都是主人手下没有感情的工具人,每个人之间平等对等,各司其职,谁也不会多看谁一眼,他们所要做的就算听从命令。 唐可儿走了几步,便看到赫连爵坐在一张铁制椅上,头发凌乱而散,线条优美的侧脸上一道伤疤赫然入目。 身上的灰色衣服领口解开了几颗纽扣,看起来格外痞气。 “没用的东西!”唐可儿开口啐了一口过去。 让他去对付顾夫人和秋凌雪,结果最后秋凌雪那个贱人居然还能气她,都怪这个男人办事不力。 赫连爵脸都没抬,眼神的余光都没给一点给唐可儿。 这样让唐可儿更气了。 她今天受的气已经够多了,她不要再受了。 “窝囊废,事情办不好就只会像只狗一样躲在这里,你说你这样的人还有什么用。” 唐可儿的话非常地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