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看着一座衣冠冢前放置的一朵小黄花,风哲顿了顿,黯然道:“我一直都知道大垚很不甘心,但其实他也有人在默默守护者,只是他不知道,也没机会知道了。” “嗯。”对于自己夫君的黯然,夙星忍着心中的情愫,只是默默点着头。 “他们之中最早接纳我的,其实是牧楮,他的名字听起来很像是彪形壮汉,但他其实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他们中最早放下成见接纳我的人,他一向很冷静,每件事情都能准确的判断一二,在我们之中他其实有着领袖的潜质。”风哲看向最后一个墓碑,咬着牙,黯然道:“一开始我也以为他们不把我当朋友,只把我当工具,可我这次回来见到他们留给我的东西,我这才意识到,意识到……” 已经哽咽的风哲,握着手中的那个东西,终于是压抑不住情感,泣不成声。 在他身边的夙星,上前几步,轻轻扶着他,依旧沉默着,也没有安慰,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任由着他啜泣。 有些东西等到失去之后才幡然醒悟,有些人彻底消失之后,才发觉他们已经成为了习惯,那平淡之后总会在某一个瞬间,情绪翻涌上来,击破心中那最后的一道防线。 酒香四溢之间,已经无人再把酒言欢了,曾经那个孤独的灵魂,在如今也不再孤独了,可他所失去的,太多了,原本只是一时的分离不曾想成了永别。 …… 在陵园驻足了一上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东西的风哲,终于离开了,神色收归平静的他,牵着她的手,两人携手离去。 或许是他太过伤心,或许是她对他终于生出了那么几分心疼,不知是谁先抓住了谁的手。 在走出陵园的那一刻起,风哲突然之间将女子护在了身后,他看向了一个方向,那原本空无一物的道路上,在他看过来的同时,出现了三股人。 风哲一眼就认出了这些人,那个胖的快没有了人样的家伙是八长老的儿子,那个脸上带着一股挥之不去邪气的家伙是一个实权管事的儿子,至于那第三股是他虚与委蛇过的一伙家伙。 “诸位若是想要祭扫尽可前去,若是不祭扫,也请不要挡我夫妇的去处。”风哲没有像之前一样,对于这些人做小伏低,而是不卑不亢,言语客套的话说着,甚至护着身后的女子侧过身去,让了个道。 这让这些家伙有些不适应,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这家伙出去一趟,变了性子了? 体态稍胖的男子看向了风哲护着的那个女子,眼神都快看直了,毫不客气道:“你这身后的侍女姿色不错啊,让我玩两天,到时候还你,如何?” “她是我明媒正娶,下过聘礼迎娶的正妻,可不是那些丫头,你这么说,可是不妥的,万一让旁人看到,还以为我吟风门没有规矩,尽是些猪狗之辈。”风哲一副毫不客气的样子言语之间毫不退让,他牵着女子的手将她护在身后,看着面前的所有人,腰间的封侯剑蓄势待发。 “听闻你夫人女红不错,我院子里的几个丫头手脚笨些,需要有人教一教,劳烦你夫人跟我走一趟。”那略带邪气的男子看向风哲,说着这话,闪身来到风哲的身后,想要一把抓住夙星。 那几乎没有什么人能反应过来的速度,瞬间就来到了夙星的身后,然后他就没了任何动作,因为他的脖子上抵着一柄长剑,若是他在前进分毫,剑锋就划开了他的脖颈了。 谁都没想带他们视如废物的风哲突然来了这么一手,速度之快几乎没有人能看清,这邪气男子也是惊了一瞬,惊讶之后看着风哲满脸的羞恼之色,被风哲这一剑逼退之后,他闪身回到原地,满脸戒备的看着风哲,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他与那个胖子两人一对视像是达成共识一样:他们要教训风哲。 那七八个则是愣在了原地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没有当即逃遁。 “先在陵园里等我,我一会儿来带你回去。”风哲说着这话,封侯剑收入鞘中,灵力爆发之间驱动封侯剑将夙星推入了陵园之中,用封侯剑设下禁制,让她暂时无法脱出。 做完了这一切,没有了顾虑的他看向两个为首者还有他们的狗腿子眼神中满是杀意,“侮辱我妻,当杀!” “就凭……”胖子看着风哲这副满是杀意的样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刚叫嚣的吐出了两个字,你字还没说出来,就被打飞了出去,伴随着一声轰然爆响,不知死活。 “上。”邪气的男子被风哲这突如其来的一手给吓到了,连忙招呼狗腿子上。 面对这么一群不成器的家伙,风哲的手中出现了一个水球,“雨落撼微尘,水沸噬铁金。” 甩出的瞬间,水流蒸腾,那股灼烧感直直的打在了他们的身上,伴随着爆裂之声,连带着那个胖子的仆从一并卷入,这一招被风哲融入了火性的雨落撼微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