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殿下还有何质疑臣妾的,虽然臣妾是慕容家的人,但杀母之仇不能不报,而且从臣妾嫁给殿下开始,就已经是您的人了。” “如今臣妾和殿下都是一条船的人,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臣妾敢背叛殿下,岂不是自断前路、自取灭亡,所以不管臣妾做什么事情,都是真心想帮殿下的。” 她的一番“肺腑之言,”让景乾礼的疑心打消不少,同时也相信慕容婉莺说的话,慕容婉莺已经和慕容家决裂了,现在只能依附着他生存,若是慕容婉莺敢背叛他,就是自取灭亡。 景乾礼收敛起自己的疑心,把慕容婉莺搂在怀里,温柔道:“你为了孤连命都可以不要命,孤怎么会怀疑莺儿的忠心。” 慕容婉莺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眼里却是闪过嘲讽。 门口守着几位宫人,其中一位宫女垂着眸,手指紧张的抠在一起,脸色惶恐又害怕。 方才景乾礼和慕容婉莺在屋子里的谈话,她隐约听到了几分...... ...... 夜色,一道身影脚步慌乱,神色匆匆的去了景诗晴的寝殿。 景诗晴的贴身侍女雨棉看到来人时赶紧把她带到殿里,又警惕的看下周围有没有其他人,看到没有人才放心。 “春桃,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这么紧张?”雨棉看面前宫女脸色发白惊慌,不由问道。 “七公主呢?快带我去见七公主!”春桃喘了一口气,来不及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