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地上的女飞贼,看了看伤口,钢珠弹打的,不是很严重。 我对打手道:“把你们的裤带都解开!” 没人动! 我甩出一张铁牌,带头的打手还没反应过来,铁牌就击中他手里的橡胶棍,硬生生的扎了进去,“相信我,如果不想死就听话,解开!” 带头的扔下手里的武器,开始解开裤带,抽了出来。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解开。 “都扔到桌子上!” 他们只能照做。 “很好!胖肉,押着老头出去!” 他紧握匕首抵着老头的脖子,我扶着女飞贼慢慢向门口靠近,打手们都提着裤子,脸色铁青,只能看着我们离开。 女飞贼挣脱开我,走出大门,她在外面按了一下开关,门关上了,有些虚弱地对我说:“割断电线,他们一时半会就出不来了。” 我甩出铁牌,扎在两根电线上。 “砰”的一声,有了铁牌做为导线,电线闪起火光,短路了。 灯光全部熄灭。 院子里停着车,上了车,我启动车辆,加大油门,直接撞破铁门,逃离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在女飞贼的指引下,中途我们在镇子上换了一辆车,把老头绑在暖气上,换了一条路线继续逃亡,“暂时安全了!”女飞贼虚弱地说了一句。 胡永吉已经强撑到极点,听到这句话,手里的匕首掉了下来,身子向后一仰,昏死过去。 把他们送到医院后,我蹲到医院的门口外面抽着烟,我谎说半路上遇到抢劫的,医生也没在意。 当时的海瑞不像现在,同期堪比广州火车站。 胡永吉因为体力极度透支而昏迷,女飞贼都是外伤,两个人问题都不大。 不过我面临着另外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我都身上的钱用完了。 接下来吃饭都成问题。 抽完烟,我叹了口气,回到病房。 胡永吉刚醒,他精神很好,立刻坐了起来,对我说:“学子,你没事就好。” 我抱住胡永吉,拍着她的背:“好兄弟……”我有很多话想说,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了,我们是兄弟,风风雨雨的兄弟,别搞得这么伤感。”胡永吉推开我,严肃道,“学子,我怎么感觉……” 我抬起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现在不是时候,还要观察观察。” 就在这时,门开了。 女飞贼进来,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因为腿上中了一枪,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我装出关心地样子问:“你的伤没什么大碍了……” 其实,我还有话想说,但没有说出来。一时间我难以做出决定,如果我想让她留下来,她坚持要走怎么办?如果我想让她走,她要选择留下怎么办? 我一时也难以决定是让她留下还是把她撇下。 她露出我初见她时的笑容说:“谢谢二位大哥出手相救,如果不是你们,我恐怕已经死了,大恩不言谢。我叫玉春楼。” “童博学。” “胡永吉。” 因为钱不够,我们选择出院,走出医院,天还没有亮。 我身上只剩下十三块钱,能买包烟。 此时,路边已经有卖早点儿的了,火烧夹菜,一块钱两个,我要了稀饭,又买了几个火烧,无声地吃起来。 吃着吃着,我突然对玉春楼道:“玉春楼,现在我们兄弟已经走上绝路,吃完饭,我们就各奔东西吧,如果有缘,江湖再见。” 玉春楼愣住了,她把火烧吃完,看着我说:“难道我没上了绝路,洛爷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洛爷到底是个什么人?” “她是金宝楼的老板,这两个月以来,他就着手安排,把那只碗拿出来,具体的计划我不知道是什么,他曾经无意中跟我说起过,要引蛇出洞,只是我没想到蛇是你们。你们跟洛爷到底有什么过节?” 本来我是想套她话的,她却把我想问的话扼杀在肚子里。 我叹了口气说:“我怎么知道?我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怎么会和他一个半身都入土的人扯上关系。这中间肯定有误会。不过,你们怎么还反目了?” 玉春楼脸色变得有些难过,“我是个孤儿,从小被我师父收养。后来因为我们得罪了人,被抓了,是洛爷出面保的我,师父为了感谢救命之恩,帮洛爷做事,现在还是监狱里。何昌停一直私下疏通关系,争取让我师父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