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退了吗?” 他说着,低下头,额头贴上她的额头,属于他的气息编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白皎被裹入其中,下意识攀上他的肩头,皮肤接触的地方,涌起一道道触电般的酥麻热流。 “好像已经退烧了。” 他说着话,目光痴缠地裹住她,白皎脸色爆红,像只一惊一跳的兔子,一把推开他,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放、放开我!” “你怎么会在我家?” 显然,他早已料到,点了点手机:“你给我打电话,请假。” 白皎咬了咬唇,不禁脱口而出:“不对,我不是给君言打电话了吗?” 她说完撞入男人晦涩难明的目光,下意识向后倒退一步,立刻明白自己说了什么话,低垂眼睫道:“抱歉,谢谢你来照顾我。” “不用。” 男人口吻冰冷:“毕竟,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要赔偿。” 白皎红唇微张,惊讶地看着他,不知什么时候,对方嘴巴变得这么厉害。 她焦虑地舔了舔唇,心里想过一万种感谢方法,想让他赶快离开,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被外人入侵,让她很不安。 “陈总。” 陈纪妄抿紧薄唇,游弋的目光在她脸上徘徊,一腔烦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又变成之前的样子。 像个冷冰冰的假人。 他患得患失。 他的心感到不甘、饥渴与渴望。 白皎:“不管怎么样,谢谢陈总你之前的照顾,有空,我请你吃饭?” 陈纪妄淡然一笑:“好啊。” “既然你没事了,我就走了。” 这回,白皎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麻烦陈总了。” 她觉得,他简直好哄得很。 至于什么时候请人吃饭,那要等她什么时候有空了。 陈纪妄眼神一扫,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得轻声一笑,叫人毛骨悚然的炙热视线流泻而出。 几天后,白皎结束了暂时调任。 她和其他同事回到公司,刚进去,便发现前台女生看向她的视线,流露出一抹怜悯和鄙夷。 白皎 疑惑地抿了抿唇,回到自己原本的工位,其他人目光追随而来,和前台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噔噔噔——”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响起,白皎还未打开电脑,高挑明艳的女人大喇喇地站在她面前,双眼紧盯她,上上下下地打量冒犯的举止让她皱紧眉头,没来得及说什么,对方已先声夺人:“你就是白皎?” “你是……”她按下心头的不耐,耐着性子问。 女人扬起下颌,不屑地说:“我是谢怡,是君言未来的女朋友!” “我告诉你,你别想跟我抢君言,君言是我的!” 谢怡说着,警惕地盯着她,杀意满满。 她张扬肆意,即便是挑衅的话,也做得自信又嚣张,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是名牌,白皎扫一眼,就知道,她定然是家境优越的千金小姐。 可是,这不代表她就能忍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这时,她反倒庆幸起之前的临时调离,没有让她和君言确定关系,更不用遭受这样的污蔑攻击。 “我和君总只是上下属关系,谢小姐,你的这些话,大可以和君总说,你还有事吗?没有事的话请让一让,我还有工作要忙。”她淡声说道,完全出乎谢怡预料。 她蓄力一拳好像打在了棉花上,憋屈得要命。 “呵。”她冷笑一声,“嘴上说的好听,你不喜欢他,跟他没关系,这话谁信!” “谢怡!”君言看见她和白皎对峙的局面,脸色陡然阴沉:“你怎么会在这儿?” 见到他,谢怡就像蜂蜜见到了花,脸上挂起明艳艳的笑,撅了噘嘴,说:“君哥哥,我爸让我来的,我刚毕业,他说你这里缺一个秘书,让你好好带带我。” 君言眉头几乎皱成一团:“不要胡闹。” 他说着看了眼白皎,见她脸上神色淡淡,莫名有些慌乱,这位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到底说了什么? 谢怡父亲是他公司的天使投资人,占有不少的股份,而且公司能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少不了对方的大力支持。 因此,君言很难对她说什么重话。 谢怡不开心了,她明明白白看见男人瞥了眼白皎,心头腾地一声,骤然火起:“君哥哥,我不喜欢她,你快把她开除了!” 这样有心机的狐狸精,她可不敢放进来。 不少同事眼睛盯着屏幕,耳朵早就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