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信息是李逵发来的,是用在中国工作时的手机发来的。 李逵在发完信息时,暗暗心惊,他想起了严黄离开米国时给他打电话时说的话,至此才明白严黄所说的‘一切都要彻底结束了’是什么意思。 严黄说,三天后罗斯律师会发生点什么,真就发生了,罗斯律师的命没了。 瞬间,李逵感觉到了一股冷意,意识到了严黄的可怕之处,也感受到了在严黄身上有一层神秘而又威严的面纱,这是一个不能欺骗和冒犯的人。 可以确定的是,严黄的确是第一次来到米国,可是罗斯律师为什么会在严黄离开米国三天后神秘地死亡了? 李逵也终于理解严黄为什么会放心大胆地将500万米元交给自己了。 给这样一个神秘又可怕的人办事,谁敢昧下他的财富? 严黄给钟遥和车前子各发了一条信息,告送他们罗斯律师死了,被摔死的,死因不详。 两个人一个回信是“大快人心!”,一个回信是“死有余辜!”都没问谁干的。 严黄心里自然清楚,那是阿古爷爷的杰作,是阿古爷爷按照自己的要求做的。阿古爷爷说它可以将一只老虎攫上天空然后摔死,何况是个人呢? 这是严黄第一次将一个人的生命葬送,尽管非他直接所杀。 在美国的林可儿也在新闻中获悉了罗斯律师的死讯,心情瞬间超好,因为她一直怀疑自己的遭遇与罗斯律师有关,只是苦于没有直接证据,可是罗斯律师是被谁杀的呢? 林可儿忽然想到了严黄那天和自己说的话,难道,罗斯律师的死和严黄有关吗?严黄又是怎么做到的呢?可以肯定的是,严黄在米国绝对没有亲密的朋友,难道是雇的杀手? 罗斯律师死了,搬走了压在自己心头的大石头,至于怎么死的,已经不重要了,死了就好。 想到严黄为自己做的这一切,,林可儿眼中溢出了幸福、感动的泪水。 更有一丝盼望,希望严黄还能回到自己身旁。 工作和生活又开始了正常轨迹。 这天早晨一上班,柳峰将左秋叫到了办公室。 昨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大河省电力公司人资部调配处处长张振江给柳峰打了个电话,说是省公司又下达给鹰岛电力两个接收复员兵指标。 柳峰就想到了王守义和张泽天两名职工的孩子还没有进来,也回想起他们对自己的恳求。 于是柳峰机敏地问了一句:“张处长,这两个指标我们现在可以操作吗?” 电话那边的张处长说道:“可以啊!” 柳峰说:“谢谢张处长对我们的关照,那我们就执行了。” 放下电话,柳峰却陷入了沉思。 虽然张处长说可以操作,但是柳峰却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凭借他的工作经验,他判断,这两个指标一定是带着帽下来的,也就是说,名花有主了。 可能是张处长的上级在通知张处长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细说这两个指标是给谁的,所以张处长说可以操作。 柳峰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要不就抓住时机,趁上级没有明确指示之前把王守义和张泽天的孩子先办进来、打个时间差? 可是,一旦这样操作了,上级再通知接收xxx和xxx时,就尴尬了。 柳峰虽说可以一推二六五,说我们是按照张处长的指示操作的。张处长又该怎么对他上级交代? 当然,张处长也可以对他的上级说:您和我说的时候没有交代这两个指标是带帽下达的啊? 但是张处长的上级会对张处长没有想法?不可能,最起码也会认为张处长太草率,不知道先问一问上级这里有没有玄机,因为领导的心思有时候是需要猜的。 对于工作中的失误,许多人通常总是首先在别人身上找原因,而不是反省自己哪里没有做到位。 如果张处长真的受到了上级的指责,张处长会不会把气撒到下边来呢? 这几年的工作接触,柳峰知道这个张处长还是很体谅下边的苦衷的,应该不会这么做。 柳峰把左秋叫过来,也是说两个指标这件事。 “左秋,昨天省公司人资部又给我们下达了两个指标,我猜想应该是带帽下来的,但是目前还没有明说,你看我们是不是装糊涂先把这两个指标占了,至于最后是不是真的如我猜想的那样,我们暂时先不管他。” “王守义和张泽天如果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高兴的,前几天他们还找我呢,一脸愁容,孩子至今还没有找到合适单位。只是主任,您既然预感到这里有玄机,还需要再等等吗?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