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黄不像其他男生那样一昧地往女生们跟前凑,他深谙适当的距离才能有吸引力。 距离还能产生安全感,时间一长效果就出来了,女生们明显更喜欢严黄一些,觉得严黄有内涵,更靠谱,形象也好。 这个农村出身的新员工,逐渐比段长河和途田明更受关注,这让他们很不爽。 段长河和途田明很快把严黄视作天然的对手。 而且随着接触增多,严黄受男女生欢迎程度明显超过了段长河和涂田明,威信与日俱增。 段长河和涂田明,都是要尖好面子的主,内心的不舒服逐渐表露了出来。 第四个受关注的是一个叫童小童的男生,人如其名,外形瘦小,真挚童颜,眼光明亮,像个惹人喜欢的小精灵。 这天,带领大家军训的教官叫周初,某地人(为避免地域歧视,恕不告知),地方口音浓厚,跑步喊口令 “一二一” 时,发出的声音类似于“爷啊爷”,笑的男生女生直不起腰。 不过,这个教官除了带来欢笑外,还给有些男生们带来嫉妒,甚至有的男生很生气。 站军姿纠正姿势时,有些男生觉得周教官对女生们格外照顾,又是托手又是挺腰的,看的男生们那个气呀,这不是明着纠正军姿实际上是趁机占女生便宜吗? 尤其是对新员工中第一美女卓雅,怎么没完没了的帮助啊? 其实也怪不得教官,由于卓雅是个体质相对柔弱的女生,所以姿势总是软绵绵的不到位,教官出于自己的职业操守认真了些,却不知被人误解。 段长河和涂田明等人密谋后要对周教官使坏。 于是再跑步喊口号时,每当教官喊“一二一(爷啊爷)”时,段长河一些人就大声回应“诶”,然后涂田明又带着人接着问,“叫爷干啥啊?”哄笑声此起彼伏。 教官立马脸红了,气的不知怎么办好。 地方口音或者家乡土话让同乡感到亲切,却也往往被异乡人取笑,就如我家乡的土话“不嘎咕”,你们知道是啥意思吗? 多数新员工觉得段长河等人过分了,这样做极不礼貌,却也不好、不敢直接指责,而这时左秋距离这里又比较远。 于是,严黄从队列里走了出来,对周教官说:“周教官你休息一下,我来带跑吧。”算是替周教官解了围。 走过来准备制止段长河他们嬉闹行为的左秋看在眼里,十分赞同严黄的做法,也同意由严黄来带跑。 段长河、涂田明就不高兴了,也不甘心被严黄带着跑,就从跑步队列中退了出来,两个人到一边聊起天来。 左秋走到他们身边问他们:“怎么不跑了?” 段长河装出痛苦的样子说:“左秋老师,我肚子不舒服,可能是肠子扭到一块了,安全起见,歇一会儿。” 涂田明说:“我也是。” 左秋没有点破他们。 休息时,段长河一帮人个个面带不快,走到严黄面前说:“可以啊,严黄,挺好出风头嘛!” 涂田明也讥讽道:“京大毕业的,更应该知道啥叫天高地厚吧?” 段长河和涂天明身后还有几个随声附和的男生,神色不善地看着严黄。 其中一个极具狗腿子特质的男生叫田启的更是毫不隐晦地说:“一个农村出来的娃还真是不知深浅,有段老大和涂二哥在这里,还轮不到你显摆。” 这几个人为段长河和涂田明马首是瞻,似乎很明白站队正确的重要性。 田启的话无疑是看不起农村人,顿时,新员工中十几个农村背景的都对他怒目相向。 其中一个说道:“田启,往前数三代,你的老家也在农村吧,怎么,数典忘祖了?” “多嘴,又不是说你。”涂田明对这位新员工斥责道。 严黄淡淡地看着这几位,没有生气,也没有怒火,只是嘴边挂着一丝讥讽。 如果不是在军训、不是有亲爱的伊人姐姐左秋老师在这里,这帮人会被严黄视为挑衅,就是找打的节奏。 哪怕段长河有一个当副市长的爹,涂田明有一个当副总经理的爹,严黄也会照打不误。 严黄压制着不快,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翻脸。 在上大学期间,严黄在校园里打了很多次架,但都不是大庭广众之下,而是选择在僻静之处。 在僻静之处教训人,效果有了,还保留了被教训者的颜面,多好。 严黄是个好学生,会注意自身良好形象的维护,也会照顾一下被教训的人的自尊,不把事情做绝。 严黄身边男男女女也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