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你鼻小耳薄,先天肾气不足,一个小茶壶的肾,难怪连你爹都看不上。” 宋司北脸色涨得通红,下意识夹紧裤裆。 “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你才肾虚,你全家都肾虚!” 手下们面面相觑,不由地摸摸自己的鼻子和耳朵,看了看宋司北的,然后又渴望的看向薄寒舟。 该说不说,宋家这个寄生虫的那面相才是最顶级的。 相貌英俊,鼻梁高挺,耳朵饱满,就连头发都是很浓密健康的黑色。 他的肾肯定嘎嘎厉害! 姜慈呲牙一笑,气死人不偿命:“在肾虚这方面还得你是老大。” 宋司北觉得肺都要气炸了,满脸写着屈辱,恨不得亲手撕碎她那小人得意的嘴脸! “宋少!董事长快支撑不住了!”这时,院长跑来喊道。 宋司北阴戾的目光在姜慈和薄寒舟两人身上来回打转,“你俩给我等着!” 病房恢复宁静。 姜慈朝薄寒舟这边看来,“滚远点。” 薄寒舟俊脸挂上委屈:“我好心送你来医院,要不是我报警,你现在已经躺在手术台上被人挖肾了,怎么能让自己的救命恩人滚远点呢?” 姜慈抬起手指着他……不,指的是他身后! 薄寒舟回头看向窗外,外边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姜慈却清晰的看见一个无头鬼悬浮在窗外,青白腐烂的双手做出掐脖子的手势,好像要掐死薄寒舟。 她目光落在他手上的伽蓝沉香:“谢谢你送我来医院,为表谢意,手串给我。” 薄寒舟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给你?” “伽蓝沉香手串。” 薄寒舟瞬间哭笑不得,哪有向恩人讨要谢礼的? 她眼光还挺高,他现在浑身上下就这个手串最贵重。 “抱歉,这个不能给你。” “你身后有脏东西,你既帮我一次,我也还你一次,之后各不相欠。” 姜慈没有说太多,不过他既然都随身戴着佛珠辟邪了,应该也是了解自身是招阴体质了吧。 薄寒舟笑意云淡风轻的:“脏东西?你说的是鬼吗,我从来不相信世界上有鬼怪。” 姜慈问:“那你戴着佛珠干嘛?” 薄寒舟更有理了:“好看。” 姜慈:“……” 要不是她现在没多少精神力,高低得画个天眼符让他亲眼看看背后跟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找个寺院待三天,一步也不要离开,三天之后劫数自行化解。”姜慈说完闭上眼不再看他。 薄寒舟没在意,见她要睡觉便识趣的起身离开。 刚好一阵凉凉的阴风吹过来,脖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薄寒舟又看了眼窗外,还是什么都没有。 殊不知,无头鬼已经靠近他了,那腐烂的利爪只差十几公分就能完全够到他。 他离开后,病房里的气温急剧下降,宛若冰窟。 姜慈冻得受不了,睁开眼吼道:“有完没完?” “我头,我头呢……把你的头借给我使使……” 无头鬼趴在床边,双手往她脑袋摸索过来,那声音好似是从肚子发出来,像是破旧的换气扇,嘶哑又透着阴森诡异,撕扯着人的神经。 鬼手离着她脖子越来越近。 姜慈一脸淡漠:“手给你撅了啊。” 无头鬼的肚子继续说话中:“我的头不见了……你偷了我的头,还给我!” 他发狠的掐来。 姜慈面无表情,一把扣住他的手腕。 双手交叉。 用力一扯! 两条青白腐烂的胳膊顿时飞出去。 “我滴手!” 无头鬼失去平衡向后倒地,一时之间难以爬起来,只能蠕动着去找手。 姜慈懒得搭理地上的蛄蛹者。 刚掀开被子坐起身,病房门又被撞开。 姜慈目光不悦看向来人。 “小慈?” 来人是个中年男人,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正是原主的亲爸,姜富。 姜富盯着她打量。 注意到她整个人气势都不一样了,完全没有以往那种痴痴呆呆的状态,双目明清,神色也自若。 四目相对下,她那双黑眸异常